“你认为在法庭上说这样的话,法官会判杀人犯无罪释放吗?”
简浔深吸口气,一步一步的,往门口去。
两人越来越近,咫尺之距。
“这周我们还去,你想拍什么,都依你。”
禇昑恩身躯站立,树般挺直,在她耳畔,轻轻地说。
钥匙插入锁鏠,手指竟被气得微微发抖。简浔开门进屋,口气冷硬,“禇昑恩,你是嫌我丢脸丢得不够还是怎的?那样的糗事我简浔一辈子有过一次就够让我掘地三尺把自己的脸给藏进去,怎么着,你还想把我生生给活埋了?”
那天他对自己的伤害历历在目,怜悯和冷笑的目光,她受够了!
按亮室内的灯,暖色系的灯色在黑色绒面沙发上泛出幽幽蓝光。
禇昑恩看她脱去外套,精致的锁骨露了出来,迷人得如同两弯新月。
他的眼,突然就觉得有些刺。垂了眼睫,禇昑恩看去茶几一侧那个低矮的小圆桌,上面一个树叶型相框,两个女孩青春洋溢的脸,跃然于上。
“对不起。”说这句话,禇昑恩是很真诚的。
灯光到处照耀,他的语言打在简浔的胸口上,明明是暖语,却又渗着刺骨的冰。
想到那天他对自己的羞辱,简浔心气倏地噌噌往上冒,而见她不吭声,禇昑恩又提议,“我们换一家吧,这次我来安排。”
“二婚再好也没一婚庄重!禇昑恩,我不拍,要拍你自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