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望着简浔,狭长鹰眸浸着高高在上般的疏离。
漠然的目光如一盆冷泉,悉数浇灭脑子里的火热。
你到底有什么可忙?
简浔就那样怔怔地望着他,清眸蕴藏不满。
“把卡拿着,钱的方面不用考虑,只要能让别人做的事,都让他们去办吧。”他从黑色真皮皮夹里掏出一只金色的卡,放茶几上,手指压在上面,轻轻的,推向简浔。
借着窗外渗进来的阳光,那象征身份的白金卡正耀着斑驳的光晕。
简浔没有去拿,她只静静的坐着,不知在想什么。
耳畔静悄悄的,从盛放着粉色蔷。薇的花园里,偶尔有几缕笑声漫进来。和煦的阳光下,简妈妈笑容清澈。
简浔看妈妈,正笑得开心。
抿了抿嘴角,她说,“好吧,一切交给我,你只要准时参加婚礼就好。”
禇昑恩俊逸的脸上难得闪过一丝别扭,或许他也觉得所作所为实在过分。想说些什么补救,可语言又显得那么苍白空洞。
“人生大事,我不想遮遮掩掩,所以我的同事和朋友,我希望他们可以参加。”简浔眼也不眨,说出她对婚礼的唯一要求。
但见他低头默不作声,简浔不由地双眉紧锁,她声音清冷,不容拒绝,又说,“其它事我可以退让,唯独这件,我坚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