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拿起香水,在腕上轻喷。抬起手来嗅了下,香味太浓。
这样明显的迎合太刻意了吧!
简浔想了想,把香水往手心里喷,又去抚自己的头发,撩过发丝闻了闻,觉得妥当了,这才去盥洗间洗手。
在屋子里等待,她心跳很快。拿过书来想看看以放松心情,可一个字也看不进。
左右难挨的时候,他来了。
两人的表情都很不自然。
简浔站床边,一袭黑色的撩人蕾丝睡裙。禇昑恩的眼里,她就像是夜雾里的妖精,万种的风情从骨子里潋滟而出。
此时的简浔面颊已是红透,看他赤裸的精壮胸膛,暗叹男人和女人怎就那么的不一样?
“我是第一次,就算不爱我,但请你温柔些。”鼓起胆子,简浔强迫自己淡定。
而禇昑恩听完她的话,眉头一挑,显然愣住。
这个年代还有处女?
就算冯莹,和自己在一起时自己也不是她的第一个男人。而这个女人,自己的妻子,从来不识男女情爱?
禇昑恩没忘记之前简浔留给他的印象,酒吧玩乐,周旋于男人之间。他以为喜好这种地方的女人观念一定洒脱开放,可她居然和自己想像不太一样。
看来,他得重新好好认识一下她。
他点头,“嗯,我尽量。”
明明应该很享受,很自然的事情,落这两人之间竟然变得任务式。
简浔有些苦涩,难为情,她关掉床头那盏浅黄色的小灯。
黑暗中依晰可以看清人的轮廓,他的手攀上简浔的肩。感觉她在轻轻颤抖,应该是害怕,禇昑恩放柔声音,“别紧张,交给我。”
她能不紧张吗?
简浔紧张地都快尖叫了,她双手不知该往哪儿摆,只得死死捏成拳头垂在腿在两侧。
为了要她尽量放松,禇昑恩尽可能的放柔力道。
一阵电流击穿全身,简浔颤栗,单薄却柔美的身躯抖得更加厉害。
或许都在培养气氛,这个时候谁都没有说话。简浔感觉他贴上来,烫人的体温,充满阳刚的肌理线条。
房间光线幽暗,看不清晰,但他可以凭记忆和感觉,以及男人的本能摩挲。
他真的算温柔吧,至少简浔并不觉得受了多大痛苦,她沉沉睡去,禇昑恩也躺一侧,身体达到许多以来未曾有过的愉悦。
这个女人是妖精!
禇昑恩大汗淋漓,高挺鼻梁罩上一层蒙蒙汗光。他偏头去看枕边人,睡颜安然恬静。
刚才他失控了!
禇昑恩有些恼怒,因为自己的情不自禁,不知餍足。
纵然一开始把与她的欢欲当成任务,但后来,接触到她丰盈鲜活的身体,还有脑子里不时蹦出的她穿着睡裙的旖旎风景,都像无声邀请……
怎么会这样?是因为太久没碰女人?
呼吸平复下来,思绪却更乱。
禇昑恩长长溢了口气,又再看了眼身边人,侧身,强迫自己入睡。
清晨睁开眼,简浔一时没有清醒。她呆呆看着躺枕边的男人,好半天反应不过来。
对哦,昨晚他们xxoo了。
小脸倏地酡红,简浔小心起床,拿起躺在地上的睡裙套上,她轻脚轻手走进盥洗间。
出来时他仍在睡,睡相像个小孩。简浔并没打扰他,只是重新换了套居家服,便就悄悄下楼。
她觉得她该学习一下如何做菜,拿起菜谱,简浔坐沙发里认真的看,偶尔还在本子上写写画画。
约莫九点的时候禇昑恩醒来。屋子很熟,也有些陌生。
阳光在墨色窗帘的边缘镀了一层鹅黄色的荷叶边。
昨晚的记忆潮水汹来,他去看凌乱的床单,一抹娇艳红梅。
下床,他回去自己的房间,冲完澡下楼,看简浔靠沙发里专心致致看书,唇间咬着笔杆,模样十足十的小孩。
“起床了?”
见到他,简浔声音清脆的问。
禇昑恩点头走过去,“看什么呢?”
花花绿绿的彩页,有些像儿童读物。
简浔笑,拿起菜谱冲他晃了晃封面,“学做菜呢,不然整天吃蛋,那哪行。”
“嗯,是该学学。”他应了一声,又走去半敞的落地窗,想去花圃呼吸一下新鲜空气。
“我觉得你还是搬过来和我一起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