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醉生梦死,她却神清气爽,禇昑恩顿时怒火中烧。
他微微眯眼,浓密长睫遮不去眸内危险的冽光,“莹莹这才离开几天,你居然就好心情的改头换面,简小浔,你还算是人吗!”
难道这个女人一点也不为掐断自己和莹莹的生死别离悔恨?
好冷血,好无耻!
对上他冷冽的眼,简浔坐姿笔直,“禇昑恩你听好,我是怎样的人我心里清楚,莹莹也清楚,不用你这个相处不过半年的人妄加评论!”
都到了这会儿还伶牙俐齿,看来那天他出手还是轻了些,否则怎会这么轻易就好了伤疤忘记疼?
想到这,禇昑恩扬眉往她额头去看,犹记得那天她血流如注,整张脸蛋像被血水洗过一样,现在看看,好得很嘛,一点伤也没!
莹莹离开,他痛苦。和家里人关系弄得那么僵,他烦躁。而这个女人又背着他和那个纪总在床上郎情妾意,翻云覆雨。
自己的人生,怎么眨眼之间就一败涂地?
简小浔,是简小浔,今天承受的一切痛苦都是简小浔给予的!
猛地,禇昑恩凛冽面容,那样锐利的目光恨不得把简浔撕碎似的。他往前靠,背脊微弯拿起茶几上的一串钥匙,寒眸甩她一眼,扬手往简浔的方向抛。
简浔迷惑,却也顺手接住飞来的东西。捧进掌心,这才看清是自己遗失的那串钥匙圈。
他什么意思?
糊涂,简浔不解的看他,“这串钥匙我找了好几天,怎么会在你手上?妈让你交给我的吗?”
难道是婆婆捡到要儿子给自己?
正这样猜测,忽又见他冷冷的笑,清晰唇线微抿成一道鄙夷又恨恨的弧,“说说,和你们家纪总上床什么感觉?他是你boss,天天见面的人,就算在公司也没少做那事吧!”
简浔瞪大眼,气血逆流,“禇昑恩你说什么呢!”
“我说什么你还会不清楚?”
他眼神瞄着简浔手里的钥匙圈,金属材质在灯光下微微泛出白光。
“有人在你纪总的床上捡到那串钥匙圈,你到是说说你的东西为什么出现在他床上?”
怎么可能?
简浔莫名其妙,她攒眉深思,始终理不出头绪。
挑起薄唇,禇昑恩又阴寒的问,“怎么不说话?证据面前无话可说或者还在思考要编什么样的借口?”
“我的确无话可说,因为我觉得没有说的必要!这串钥匙我不否认是我的,我也找了好些天,但它绝对不可能出现在纪总的床上,我和纪总也更没上过床。关于这点我可以对天发誓,如果我做了那种见不得人的事,我简浔出门就被车撞死。”
“如果发誓这种东西管用,世上也不会有那么多混蛋还活着。”
他寒凉的目光淡淡扫了简浔一眼,便又抽出一支烟,痞痞地刁在嘴上,点燃。
简浔赤红双眼,他骄矜无礼,气得她几乎七窍生烟。
“这串钥匙谁给你的?”给他钥匙的那个人,一定说了许多无中生有的话。
“你纪总的未婚妻,康佳。”也不隐瞒,禇昑恩直接的说。
香烟被他深吸几口,星火烟头一闪一闪,像野兽的眼睛般狰狞。
简浔气炸,“她什么都不知道,怎么可以随便诬蔑人!”
“ok,她不知道,那你这当事人指定什么都清楚,那你说说,这串钥匙怎么就在你家纪总的床上?当然,你可以说你不知道,那就请你帮我好好分析一下,那男人怎么会把你的钥匙落他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