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扑哧……”
“嘭……”挥舞着工兵铲,这种锋利的工具在战场上成为了夺命的魔鬼,工兵铲都是特殊设计,有利于单手或者双手的攥握,重量和攻击力都比刺刀要高上不少,因此成群的工兵铲打的叛军一阵人仰马翻,渐渐的叛军部队又开始进行了撤离。
下午两点钟,叛军再次后撤,显然所有的叛军都需要休息一番,而此时邓森正在和伤员们一起食用晚餐,邓森前世是穷苦人家出身,对于阵地的饭菜没有什么方案,大口大口的吃着,让素有的士兵堵他反而更加崇拜与拥护,所有人都觉得,邓森身为高高在上堪比皇帝的元首,和他们一起吃战地的饭菜是他们的荣幸,同时邓森的作法也让所有的士兵位置叹服。
吃过饭,下午邓森利用停战的这点时间,经过了三条战壕,终于到达了战斗士兵所在的地方,在这里成群的士兵聚在一起,纷纷在分享着烟支,烟草现在是军队的物资之一,邓森知道所有的士兵都需要这种东西来减轻他们的心理压力。
“敬礼…”原本放松的战士们猛地听到这句话,纷纷站立起来,向着安永兴邓森急忙敬礼,“元首万岁!”高呼这个时候在战场上响起,这片地区的的士兵都亲呀看见了邓森,所有人都对邓森敢于在炮火连天的战场行走而感觉到佩服和崇敬。
在接下来的时间,邓森慰问了所有的战士,随后让人那出麦克风配上大喇叭,开始对着人群讲话。
“兄弟们!同胞们!伟大的帝国战士们!我,邓森中国元首,在这里对你们在这次战斗中的英勇表现表示佩服,您们就是我帝国最后一道城墙,也是帝国崛起的根基们在这里我代表政府,代表整个民族向你们表示由衷的敬意!”邓森身前的立体式麦克风在他的嘴边,他的声音有四个湘军一百米的铁质大喇叭进行扩散,整个阵地似乎尽皆处于整个范围。
“万岁……”所有人紧跟着高呼。
随后邓森抬起手压低声音,对着所有人士兵说道:“这次叛乱突如其来,但是他不过是一群没有信仰,只知道唯利是图的家伙,叛军的士兵被那些梦想着夺权,梦想着将中国重新搞成之前状态的人所迷惑,但是在这个时候我开门不能心慈手软,不能害怕牺牲,我们现在是亚洲第一强国,我们已经在世界顶端扎根发芽,但是能否长出粗壮的枝叶,却要看你们的表现!”
“两天来,我一直在关注着战场的形式,我们打的很艰苦,我知道所有的战士都打的很艰苦,我知道你们面临众多训练在我们之上的敌军士兵,我知道每一个人在第一次杀人,第一次在战场厮杀都会感觉到恐惧,但是你们挺过来了,你们作为刚刚组建的部队,击溃了这支由土匪和愚昧异族组成的军队,你们暂时保住了帝国的首都,同样我相信,你们还会继续坚持下去,坚持到我们的主力到来!
所有的兄弟们,所有的战士们,你们告诉我,你们有信心吗?”邓森的话一句句传来不停的鼓励着所有的士兵,而所有的士兵也都在认真听取邓森的话,在邓森快将认同他们的时候,所有的士兵都状若疯狂,这就是个人崇拜的魅力。
邓森的这次战线之行非常成功,士气完全被他带动起来,所有的士兵的雄心壮志以及责任感都被他点燃。
“杀啊……”早夜间,战斗还在继续,但是守军仿佛变了一个人一样,对叛军进行的冲锋,进行了猛烈的打击,是的叛军根本无法前进半步。
而后面正在培训的士兵们,在这个时候也被放进了战线,因为二十多万士兵,现在仅仅只剩下不足十四万人,足足损失了七八万人,因此第二组志愿兵立即参与进来,这样才使得战线被牢牢的守住。
而与此同时,邓森已经不能再在南京进行征兵了因为,南京的人口基数在哪里,现在征兆二十万人,不会对整个那经造成太大的影响。
因此只能等待周边的援军到来。
在周边的各省,各省议会正在进行着会议,向浙江、安徽、江西、广州、福州以及山东距离较近,因此他们的兵力补充是邓森最为需要的。
在各省城市,学生,工人市民,尤其是农村,刚刚得到田地的老百姓已经将邓森当做是天神一样的人物,各自组织了支援队伍,准备就算议院不批准也要前往南京。
在各大议院,有同意也有个别反对的,因为这些反对的人担心倾巢而出本省也会出现叛乱,这些人有不少都是本地的士绅,或者是大商人,他们看到南京岌岌可危,已经有了一些心思,但是大部分议院都是支持邓森的,因为他们不相信仅凭那些叛军就能够让邓森这样一个传奇式的人物毁于一旦,而且中国数百万正规军效忠着邓森,这是不可辩解的事实,因此他们还是将赌注压在邓森的身上,更加上邓森在中国的影响力太高,一会内大部分也都是其忠实的崇拜者,在激烈的讨论中甚至爆发出一个个事件。
这一切邓森都清楚,都知道,不由得将眉头皱的更深,但是现在正规军不在,警察的指挥权也不在他的手上,各省虽说没有来,但是在争论,因此他也不好动手。
张孝准看着电报,脸色愁苦,年仅三十三岁的他,显得苍老了很多,他知道自己错了,错的离谱。
各省在这件事情上竟然也要进行一场议会,那么如果在爆发全面对外战争的时候,是不是也要进行各省议会表决?如果某一省觉得不能发动战争是不是帝国就不发动?这简直太儿戏了!太儿戏了!
在他看来,议员们只能算是政客,他们不是军人,不懂得战机稍纵即逝的道理,他现在终于明白,自己劝诫邓森交出警权是一个多么愚蠢的决定,如果警察部队的指挥权在中央,中央可以名正言顺的指挥各省,但是现在不行,各省在失去了中央军的威胁后,变得像是脱缰的野马一样。
张孝准很担心,但是也很气愤,他担心邓森之后会进行报复,在共和的角度上,这是不正义的,但是在个人的角度,在以中央政府的角度上看,在中央政府生死危急的时刻,各省不立即组织人马足以判他们死刑。
可是他看到,邓森正在把玩着一枚像是印章一样的东西,那好像是找到的传国玉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