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点头道,“有,破伤风的针,我跟冰冰学过护理,会打针的。”
凌波舞怯生生道,“不,我不要打针,我……”
看着她胆怯的样子,我失笑了,“怕打针?”
凌波舞不服气的撅起了嘴,“只怕打针好不好?”
我道,“那也得打,真的感染了怎么办?”
凌波舞几乎是在乞求我,“哥哥,我不要打针,求求你了……”
我的语气不容置疑,“那不行,跟我来!”
尽管凌波舞百般不配合,还是被我楞抱到了楼上。
我先是帮她用云南白药止血,随后包扎好,训斥道,“笨丫头,明明用不好大菜刀,还用它干嘛,用小刀不就得了?”
凌波舞很是倔强,“不行,我是中国人,我必须学会用中国的大菜刀,我要逐渐的摆脱尼邦的束缚。”
我从医药箱里拿出了干净的针管,“呃,好样的,那你就继续挨一记中国的破伤风针吧,这样才能彻底摆脱束缚。”
凌波舞慌了,脱口而出一句话雷了我半天,“雅,雅蔑蝶!”
我的脸上竖线丛生,“瞧瞧,还没摆脱束缚吧?”
凌波舞居然吓得流出了眼泪,“求求你了,哥哥,我不打,我不打!”
我说,“你只能选择打在哪,没法选择不打,真是晕,泉泉要看到你这样都得笑话你。”
凌波舞怯生生的问道,“你给泉泉打过针?”
我顿时脸红了,“毛啊,她以前生小病,都是冰冰给她打,我是她哥哥,这种事我怎么好意思做。”
“那你也是我哥哥啊?!”
我冷冷一笑,“小丫头片子,别想转移话题,接招吧!”
说话间,不由分说按倒,强……迫她接受了我的注射。
这个过程看似简单,其实并不顺利,她来回折腾,不停的哭喊,差一点我就打不进去了。可即便是打完之后,她都一直捂着自己的翘臀,哭得唏哩哗啦,甚至我去哄她,她都呲牙咧嘴的把我推开了。
我只能叹了口气,“好吧,我去做饭,你继续哭。”
可是还没等我走出房间,她就一把抱住了我,“哥哥,不让你走。”
我说,“那你还哭吗?”
此时的凌波舞就像一个小女孩,“不、不哭了。”
我叹了口气,回过头一把抱住了她,“其实也是我不好,早知道就不让你动刀子了。中国男人没有什么臭毛病,不一定为让女人做饭的,我们自己也会做饭,而且做得很好吃。”
凌波舞说,“可是我就是想伺候你,因为你是我的男人。”
“那回头就用那把小点的菜刀吧,一会儿我让阿童木去弄一套好点的尼邦刀具。”
“不,我是中国人。”
“瞧瞧,你这丫头又偏激了吧,我又没说你不是中国人,可是即便是中国人,我不也大爱寿司和生鱼片吗?这个和束缚不束缚的真的没关系,我从心里认可你就行了。”
凌波舞望着我,幽幽道,“哥哥,你真好。”
我点了点她笔直的鼻尖,“傻样,走吧,看我做饭,今晚给你做你最爱吃的咖喱鸡饭。”
凌波舞的目光慢慢的转向了邪恶,随后,一把将我扑倒在了地上,“哥哥,我先吃了你好不好?”
我纠结不已,“我就一猜会是这样的结果。”
凌波舞迫不及待的开始解我的衣扣,“嘿嘿,哥哥,刚才我可是吃亏了,现在我要找回来了,你喊一个雅蔑蝶,让姐姐我过过耳瘾!”
我面红耳赤,“不要!”
凌波舞轻哼道,“少来,我不听中文版的,我听尼邦版的。”
我内牛满面,“我是说我不要喊!”
“你喊不喊?你不喊,我现在给你打针!”
我终于屈服了,“雅、雅、雅士利九制陈皮!”
……
然后,然后我差一点就成了雅士利九制陈皮。
我们本来是四点半起床的,可是却到了晚上六点半才吃上饭,中间的过程,可想而知。我只能说,妖精这东西不止是存在于神话故事中,也存在于现实之中,她不仅仅是宝贝的化身,还是某舞的化身。
对此,俺表示亚历山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