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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我怎样手忙脚乱地挣扎,最终都被安总一个抱摔,然后像个布娃娃一样被抛起来飞到床上,还没来得及呼喊,兽性大发的安总饿虎扑食而上。我嘶声尖叫起来,无奈酒喝得太多了,已醉得周身无力,连声音也弱弱地只在卧室里飘来飘去。
安总用一只手抓住我的领口拉衣扣,嚓嚓嚓,我上身可爱的t恤就随咝声变成了布条,雪白侗体让安总呼吸开始急促起来,他一把扯断胸衣后,很利索地解下我的超短裙,又迅速脱下我的蕾丝小裤,然后瘦骨嶙峋的一双手一只揉着我的丰胸,一只掌在我的花园门上。我不再喊叫,恐怖地闭上眼,扭动着身子企图逃离他的色掌,但我深知,今夜已经无法逃出生天了,我之所以还在挣扎,只不过是一种女人的本能罢了。
安总揉了我一会,竟发疯般地伸出火热的大舌头撕咬着我的红豆,并一路舔着我白里透红的皮肤直到小腿,然后又啃咬着我大腿根的柔软肌肤。我本能地躲闪着,但越是躲闪越是激发了安总的兽性。他开始扯脱自己的衣裤。趁他松开手的工夫,我突然窜下床赤身跑往门口,才到门口,就被一丝不挂的安总扯回了大床上。安总听着他那大根阴森森走向我,把我扑倒在床上,再把我仰翻过来,将我的手脚在空中捏住,迫使我的花园凸起,大面积地敞开在他的视野里。我无比恐惧地抖动着身子,心里害怕极了。说时迟那时快,安总一个耸动,那他那大根生生硬插我的花园里去了,我啊地一声叫喊,便停止了挣扎,一动不动地任凭安总进进出出。安总紧接着快频率、大幅度地撞击,呼吸越来越急促。我瘫软在床上,屈辱的泪水顺着脸颊无声地流了下来。安总猛干了一阵,又把我翻转身子,从身后闯入我,并用手揪住我的丰胸,更加疯狂地抽动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安总终于在更加凶猛的撞击中突然嚎叫着一阵抽搐,然后不动了,然后满足地滑倒在我的身旁。我泪水继续一颗颗滴落在床单上,再也没有任何想法,一会儿便在伤心和酒醉中沉沉睡去。
天才发白,我被又一阵蹂躏惊醒,丑陋不堪的安总覆在我的身上肆意任为。我头脑已经清醒,记起昨夜屈辱的一幕,才明白表面君子的安总是多么地暗藏祸心,我没有反抗,因为反抗也再无用,我只是瞪着眼睛恨着他。安总一边揉弄着我的丰胸,一边狠狠冲击着我的花园,看着我憎恨他的目光,他不但没有恼怒,反而一阵狞笑:“怎么?是不是很恨我?”我“呸”了一声。他又一阵狞笑:“你爱恨就恨吧,不过,老子告诉你,你今天得到的这一切都是老子给你的,今后你就是老子的女人,老子叫你做什么你就得做什么。”我一听这话,气极了,抬头狠狠的“呸”了一口口水给他,说:“你做梦嘛,今后我再也不会从你了。”安总大力动作着说:“你敢不从,老子叫你从哪里来到哪里去!”我说:“你敢,方主任不会答应你的。”安总突然变了脸,一巴掌打在我的左脸上说:“给你翅膀你就以为能飞了,你以为那个自以为是的方主任会出来保你,说白了,你不过是老子送给他的一个肉弹而已。今后要是不听话,老子叫你房子和钱什么都吐出来。”我愣住了,安总的这一耳光把我打清醒了,我是谁?我是什么?我不就是一个供人玩乐的女人而已,要是真的闹僵起来,方主任能为了一个玩物而为我出头,不会。我绝望地偏过头来,默默流泪。
安总还在冲击,弄得我隐隐作痛。好大一会,安总才爽歪歪地抽出身子,他精疲力竭地躺在床上,仍然抱着我,遗憾地说:“嘿嘿,你真是太爽了,要不是为了找钱,我还真舍不得把你送给方主任开苞呢。”我不语,只是伤心。安总扳过我梨花带雨的脸,安慰着说:“不要哭了,你应该明白,你迟早都要做我的女人。你想想啊,这个房子就那么轻易送给你了,还有那30万,你不付出代价能得么?”我气愤地说:“那30万事方主任给我的,又不是你。”安总哈哈一阵大笑,说:“你以为我不知道方主任不会要的。我告诉你,我早知道他不会要我的钱。他是一个很关心自己前途的人,和你已经让他感到危险,因此他绝对不会要我的钱而受我继续摆布,但让我万万,没有想到的是,他竟然把钱当做我的面送给了你,让我空欢喜一场。”安总这么一说,我终于明白了那30万的个中因由。我知道自己无力和安总对抗,只得求饶,我泪汪汪地说:“安总,今天的事情就算了,今后你就放过我吧,求求你了。”安总冷笑一声,说:“放过你,你这么漂亮的一个美人,我岂能不用,老子正儿八经地告诉你,你身上唯一值钱的就是美色,就是你这副完美的身子,要想有钱有荣华富贵,那你就乖乖听老子的,要是甘愿落入那些穷光蛋的手中,那我也不勉强你,你好好想想吧。”
我绝望地继续哭。安总看得烦了,起身连抽两支烟后,大怒:“哭够没哭够,你想哭就接哭吧,老子走啦。”安总说完,穿上衣服气汹汹地走了。
我一个人伤心地躺在床上,想不到小黎的提醒变成了现实,这样的事能和谁说呢,谁又能相信我不是安总的情妇呢?我突然感觉孤独极了,无助极了。我想着安总说的话,那些话直接击中了我的要害,我唯一的资本就是美色,既然如此,那我还有什么理由哭泣,美色不就是用来交换的吗?我供他们玩,他们供我钱,这就是天经地义的交易,我有什么可憎恨的?道理随时如此,但一想到安总那只披着人皮的狼,我还是恨。
又恨又伤心,我接连两天都没有去上班,我把自己关在屋里想了整整两天,我渐渐平息了心中的怨恨,觉得自己当初选择了这一条路,就注定了要遭遇许多蹂躏,如今,要不惜一切代价走下去,而安总是我的引路人和掌控者,即使今天能逃脱他的色掌,明天还能逃脱吗?被他占有只不过是迟早的事情。想到这里,我冷静了许多。
窗外,夕阳西下,一阵敲门声遽然响起,我一愣,会是谁呢?难不成又是安总,只有他才会来我这里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