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乾局长真有这样的能耐,赵燕从了他也无所谓,可是她知道,提拔一个副局长那里是局长就能定得下来的,她纠结着脸气愤地说:“我不稀罕,放开我,啊,快把手取出来,不要你的手,啊。”
乾局长觉得越是反抗的女人越要把她征服,自己堂堂一个领导,怎么能连一个连一个女下属都搞不定,他来最狠的了,一把扯下赵燕的小裤裤,硬生生地把她的两腿用力扳开,掏出自己的坏东西就要硬挤进去。
赵燕又不敢大呼大叫,小小力气又推不动乾局长,在这紧要关头,她怒火填胸,不计后果了,伸手就啪地一下,给了乾局长一个响亮的耳光。脸面是一个领导最看重的东西,有时候比权利和金钱都重要,乾局长突然感到脸上辣乎乎地痛,他不由停止了动作,惊诧而愤怒地摸着自己受伤的脸,怒吼一声:“你敢打老子,”说着,抬手就准备打赵燕。赵燕指着他,大叫一声:“你敢,你打我试试,你敢打我,我今天就不顾了,”说着,赵燕就张开喉咙准备大呼大叫。
乾局长四周悄悄,还是胆怯了,万一着女人要是变成了泼妇,那自己的脸丢得就更大了。赵燕趁乾局长愤怒的当儿,赶紧起来溜了,连小裤裤也不要了,急忙下山回家。
除了乾国才,还有双河镇严书记,政府办丁主任等等男人,都馋着嘴盯着赵燕,只有赵燕在,他们就千方百计想着法子动口动手,似乎找到机会他们人人都想在赵燕身上咬一口。这让赵燕烦死了,难受死了,她只好一面委婉地拒绝他们,一面不给他们任何单独在一起的机会。
可是更难受的过年,这一年来除了这么多的大事,赵燕是当官的情妇的传闻早已传到了龙潭镇,传到了自己村里,村民们指指点点的,赵燕父母的面子便一落千丈,只得在村里低着头做人。赵燕回到家过年,再也没有去年的热闹,而是一双双敬畏又鄙视的目光,赵燕每天一出门,就感觉背上长了刺一样,甚至有一种度日如年的感觉。
但一点也不鄙视赵燕的却有一个人,那就是村书记苟胡来,他一直对赵燕暗怀鬼心,原以为赵燕冰清玉洁不敢动手,现在才知道她比村里的刘寡妇还骚,于是胆子就倍增了,一天晚上,竟然到赵燕家里,说:“赵燕妹子,我找你有点事,你出来一下。”
赵燕看着苟胡来那副眯眯眼的色样子,就讨厌,但别人来家里了,自己还是得应付,她走出门来,问:“苟书记,有什么事?”
苟胡来眯着眼紧紧盯着她高耸的胸,舔了舔嘴说:“赵燕妹子,今天我上山打了一只野兔子,走,请你到我家喝酒去,你是我们村唯一的国家干部,我得敬敬你。”
赵燕一看就知道他打着坏主意,说:“对不起,苟书记,我不想吃野兔,也不想喝什么酒,你自己喝去吧。”
苟胡来那里肯放过她,见赵燕要进屋,急忙抓住她的小手腕,拖住她舔着笑说:“妹子,怎么也得给我这个面子吧,一年到头可都难得见你一面,走吧。”
赵燕恶心死了,一把甩开那黑乎乎的臭手,说:“说了不去就不去,你和你老婆子个人喝去吧。”苟胡来见无望,色心陡起,阴笑着在赵燕翘翘的臀儿上抓了一把。赵燕气得杏眼圆瞪,咬牙彻齿地说:“滚!”
苟胡来一边溜进夜色,一边抬起自己摸过赵燕臀儿的大手,在鼻子上闻了闻,又舔了舔,满脸笑容的,似乎那手上满是赵燕臀儿的香味儿。
赵燕气得直接进去睡觉去了,她在心里暗暗发誓,总有一天要把你苟胡来的右手给砍下来。
在家里呆到正月初二,赵燕明天都觉得如芒刺在背,实在难受,就悻悻然急忙回酉州县城了。幸好李青萍一天带着孩子也没事,赵燕就帮着她逗孩子玩耍,一直等到正月初七上班。
春节过后,许多消息又开始传播开来,最受人关心的就是酉州县县长的位置,有两种传闻,一个是说代县长程苍树转正了,一个是说程苍树没有取得上面的支持,市上要安排一个县长下来。这两个传闻沸沸扬扬的,不知孰真孰假。赵燕受到沉重打击,现在也不关心这个,每天只和黎向华欢娱不断,让身子的欢乐取代对前途的迷茫。
一个月以后,两种传闻都没有任何动向,除了从区里来了一个纪委书记,县领导一个没变,依然是程苍树代理县长之职。
其实,在表面没动向的背后,程苍树已经败了下来。作为代理县长,他一直想着转正,到了春节,他以为时机已到,便在区里拜访了主要后,到市上拜访关心自己的市领导去了。拜访之后,程苍树以为十拿九稳了,但万万没有想到,市委书记不同意,说是酉州县出了那么大的事情,县长人选不宜操之过急,一定要选一个得力干将,好好治理规范一下政府作为,至于程苍树,还不了解,再看看他的行政能力再说吧。
于是程苍树的转正美梦成空,市委书记那么大的高官,程苍树根本没有机会接近,就是想套近乎连门也找不到,他只得唉声叹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