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这是避孕药啊?怎么装这种瓶子?”
“没什么,去工作吧。”
他的声音淡漠,陈水鲜纵然再奇怪,也不敢多问。
墨非将车子停在大门外,却一直没有下来。
他的手中攥紧那个药瓶,几乎要将它捏扁,怀不上孩子不是任何人的问题,而是她一直在偷偷的吃药。
他与她之间,每一次,都是他的一头热。
墨非回想着自己跟她的亲热,她总是挣扎,不耐烦,她每次来例假时眼里松了口气的神情。
他现在看着这瓶药,就好像被她打了一巴掌似的,真是讽刺之极!
对付一个十八岁的小姑娘,墨非从来都是输。
他还没想好要怎么处置她,然而怒气却是一点也压抑不住。
狠狠的捶了一下方向盘,汽车喇叭也跟着一阵长鸣,他深吸了口气,甩步下车,沉着脸往别墅内走去。
“二少爷,您回来了。”
“少奶奶呢?”
“在琴房……”小文缩了缩肩膀,低低的说,实在是少爷的样子有点吓人,于妈跟小贞去超市了,只有她跟少奶奶在家。
墨非几步上了楼,却没听到任何琴声响,他伸脚踹开了琴房的门,她立刻惊惧的向他看过来。
他看着她,真是气的想要上前掐死她。
怎么就这么能装!
装无辜,装可怜,拿眼泪让他心软,躲不过的时候只是敷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