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曹正印挑了挑眉,“万青松?安国公的孙子?”
“干爹好眼力!”曹秉铉竖起了大拇指。
“那当然,你干爹我可是过目不忘的,你忘了干爹最初进宫的时候,做的是什么事了吗?帮皇帝看管库府,那可都是皇帝的私房钱,少一丁点都是要掉脑袋的事儿,你干爹我如数家珍,偌大的库府被我管理得井井有条!”曹正印的眉间不无自得。
“是是是,谁比得上干爹记性好!”曹秉铉赶紧走到曹正印的身后,替他捏肩。
“这小子来干嘛的?”曹正印懒洋洋地掀开眼皮子看了乐凝妙一眼。
“这小子说自己肚中没墨水,但想求个前程。”曹秉铉立刻回答道。
“没墨水?”曹正印冷哼一声,颇有些不以为然,“没墨水又如何?想当年我不也是这么一步步爬上来的?那些有墨水的文人骚客,也不见得有我九千岁逍遥自在。”
“九千岁说的是。”曹秉铉连连点头。
“九千岁,小的这次前来,一是为了给九千岁送银子,二来还是为了给九千岁送银子!”乐凝妙上前说道。
“此话何意?”曹正印挑了挑眉,有些好奇地看着她。
“九千岁,小的此番前来,为九千岁献上两条敛财大计!”乐凝妙挤眉弄眼地说道,“第一条计谋便是,利用东厂优势敛财!”
乐凝妙等着曹正印发问,见他不问,她倒也不恼,继续说道:“东厂乃是新皇左膀右臂,为新皇登基立下了功不可没的大功,因此我们要在这个基础上再接再厉,更加尽心尽力地为新皇服务,首先要做的一件事便是,让东厂的锦衣卫详细调查京城各大官员和各大富商的准确财产,然后记录在案!”
“刑部一有风吹草动,立刻挨家挨户抓人,九千岁,世界是联系的,万物之间都有千丝万缕的联系。抓到了人也不必客气,直接关进东厂大牢,让人来东厂大牢给钱赎人。咱们也不虐待家属,给钱就放人,也不撕票,东厂向来是信誉高于西厂的,这一点京城百官有目共睹,将来将会更加深有体会!”
“若是刑部没有风吹草动,咱们东厂不就是为新皇排忧解难的吗?我们可以三五不时的搜集一些证据抓人,给钱就放人!正所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乐凝妙说得头头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