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给放倒了之后,王木生轻呼了一口郁气:“呼……”
然后,他冷笑道:“你们四中队还有人来吗?要是还有人来的话,老子就等会儿?”
魁子直接无语。
这时候,五中队的中队长和副中队同时捧腹一乐:“哈!”
王木生瞧着仰躺在地上还没起来的魁子,又是说道:“原来你们四中队就这样单挑的呀?一个倒下了,还得拉着兄弟全部倒下呀?这倒是蛮齐心的!”
说完之后,王木生立马变成了一脸严厉,冲魁子说道:“回去告诉你们四中队的:别他娘个只会吹牛!得凭实力说话!挑不过就别在那儿烂舌头!”
魁子再次无语。
王木生见他们都是一脸囧色的没话说了,于是,他也就扭身和正副中队长一同扭身离开了篮球场。
……
随后,魁子这哥三个瞧着他们出了篮球场后,各自努力地从地上爬起身来,然后凑在了一起,其中被踹飞的那个哥们瞧着魁子说道:“郑排长呀,这大年初一的,咱们就受了这般的凌辱,是不是……太窝囊了呀?”
这时候,魁子无奈道:“那你还想怎么样呀?打又打不过那小子不是?”
“好汉难敌两双手,他小子能打赢我们三个,但是我就不行他能打赢一个排?你是郑排长,还怕拉不动一个排的人呀?”
“草!”魁子立马恼怒道,“你猪脑子呀?就这种事情,我怎么开口说呀?难道你要我跟弟兄们说,我们三个没有打过一个小子,还得拉着他们来报仇呀?这事要是传出去,丢人不丢人呀?再说了,要是被咱们中队长晓得了,指不定怎么收拾我们呢?中队长不是说了么,出去打架打输了就别回去说了,知道么?所以这是丢人的事情,知道么?”
“那……郑排长的意思就是……今天的这事就这么样了呗?”
“当然不能就这样了!我当然不会放过五中队姓王的那小子了!只是……我们得想个办法才成?”
这时候,那个哥们说话了:“要是不号召一个排跟那小子干,那么我们也只有暗算那小子了,出了这两个办法,没有别的办法了。”
魁子听着,皱眉一怔,又是气恼道:“草!暗算就算了吧!怎么说,咱们也是军人不是?所以不能暗算!”
“可政委不是说了么,对待敌人有时候采取暗算也未尝不可。”
“去你大爷的!政委说的是敌人!不管怎么说,姓王那小子也跟我们是一个部队的,也算是兄弟了,所以我们对待兄弟能暗算么?真是的!”
“那你郑排长想怎么报复姓王的那小子呀?”
“这个……”魁子皱眉想了想,“这个回头再琢磨琢磨吧。问题是,我压根就没有想到姓王的那小子还真不是盖的,果然是有料,咱们不得不服气呀!不过……我总感觉他那一拳太假了似的?他居然一拳能掀翻了我,这太不可以思议了?莫非那小子在没有入伍之前就是练家子出身?”
“我靠!”之前被踢飞的那哥们不满道,“郑排长,你也太那个了吧?今日可是大年初一,咱们就……就受到了这般的凌辱,所以你……”
春节过后,正月初八这天,部队恢复了正常训练任务。
不过,王木生早已过了新兵训练期,原本他早就应该被安排去执行任务了,但是由于多方面的因素,他目前还被留在五中队。
现在的王木生,也基本等同于在部队混日子了。就是所谓的老兵油子了。
混到这个阶段,只要关系搞得好,基本上不受什么管束了。
当然了,至于部队的正常秩序和管理条例等,他还是要遵守的。所谓的不受什么管束,也就是相对某种程度而言,比方说他抽烟啥的,基本上是不受管束了。
但每天还是得参加训练。
其实部队的生活,相对来说,还是比较枯燥乏味的。
就像王木生后来总结了一句话,部队的生活就是——白天兵看兵,晚上看星星。
……
时间就这样一天天地流逝了。
时间一晃又是几个月过去了。
在这几个月内,焦妍来部队看过王木生几次。
相对来说,王木生要比别的新兵幸福百倍,至少焦妍还会定期来部队看看他,可以让他相对来说得到生理上的释放。
因为别的新兵很难享受这等待遇。
反正,焦妍每次来看他,两人在一起基本上都是在床上度过的。
直到2008年的五一二汶川大地震后,王木生才真正感受到作为军人的那份责任和荣耀。
在部队下达命令赶赴汶川抗震后,王木生作为一名军人,终于明白了军人的责任是什么?
或许在外人看来,那是一股傻劲。但是王木生甘愿活在这股傻劲当中,甘愿用自己的生命去抢救那些受灾的民众。
在赴汶川一个月的抗震行动中,王木生共计救治了上千名受灾民众。
虽然一个的力量有限,但是竟是因为有不计其数的像王木生这样士兵,所以才使得汶川尽可能地尽早恢复了过来。
亲眼目睹那一幕幕惨不忍睹的场面之后,王木生也从中感悟了不少。
原来人的生命只是脆弱的,但脆弱的生命也是顽强的,或许人生最大的意义就是将原本脆弱的生命变强、顽强不屈。
……
后来部队为参加五一二地震抗震的战士们搞了一个嘉奖活动,但是王木生却是没有上台受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