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王木生紧忙吸了两口烟,然后伸手将烟头在烟灰缸里掐灭,便是对单若婷说了句:“你让我起来吧。”
单若婷听着,继续在他怀中依偎了一会儿,然后才依依不舍地离开。
随后,王木生起床,去洗手间方便和洗漱一番,然后出了洗手间,冲依靠在床头的单若婷说了句:“饿了。”
“嘻。”单若婷一声偷笑,像个小媳妇似的,故作模样地白了他一眼,嬉笑道,“不饿才怪呢。昨晚上都折腾得人家快要散架了。害得人家今天上午上班的时候困死啦。有份报告还弄出了好几个错别字来,被汪***给训了两句。”
王木生不由得一笑,说了句:“那你睡会儿吧,我下楼去买吃的去了。”
“死家伙,还去买什么吃的呀?人家都给你打包带回来了,放在客厅的茶几上,你现在去吃吧,我眯会儿,实在是太困了。”
于是王木生扭身出了卧室,到客厅的沙发前扭身坐下,伸手拿过茶几上打包回来的饭菜,给打开,拿起筷子就是一顿猛吃。
一直为工作奔忙着,现在他就当时在省城好好地度度假了。
总体来说,他感觉还是蛮惬意的,毕竟来到省城有这位省委***的秘书给当情妇。
在单若婷这儿,他感觉还是温馨的。
想想他俩之间的情感经历了一些坎坷之后,没想到最后发展成为了情人的关系。
其实,王木生想要的就是这种结果。因为这种关系的存在,彼此相处起来不会那么尴尬。还有就是,无需担心啥,也无需负责。反正彼此就是图个乐子,相互满足对方的生理需要罢了。
不过更多时候,那种肉体的眷恋是无止境的。就像单若婷再困再累,也不忘跟王木生欢娱一回一样。
或许很多时候,对爱的理解,也是来自于肉体眷恋的错觉。
恋人之间之所以难舍难分,或许还是在于彼此都眷恋彼此的身体吧?
真正的爱是啥?或许没有几个人说得清。
因为其实更多的时候,是因为看到对方感觉有那啥欲望,所以才觉得自己喜欢对方的。
王木生吃完午饭后,到卧室门口看了看,见得单若婷这会儿在床上睡着了,于是他又回到了沙发前坐下,点燃了一根烟,慢悠悠地吸了起来……
趁机,他在理清自个的思绪。
忽然他觉得,反正关于去卢川县上任已经成为定局了,那么自个就欣然接受好了,不要再去想那么多烦心的事情了。
想明白这个之后,他不由得暗自道:吴良呀,格老子的,既然有人想要整老子,那老子就去卢川县给做出点儿成绩来,到时候就让那个想要整老子的气得吐血!
格老子的,不就是搞经济嘛,应该也没啥难的吧?如果实在拉不来投资,那么老子干脆就找胡一发来投资好了……
呃,对了,不成的话,老子也可以在卢川县发展个三兄弟集团分农场不是?
只要搞出了几个龙头企业出来,有了带动,那么这经济应该还是不难搞的吧?
一当想到这些路子之后,王木生的心里算是舒缓了一口气。
待到了下午1点40的样子,王木生进卧室叫醒了单若婷,提醒她午休时间快过了,该去上班了。
单若婷睡了一觉醒来后,迷迷糊糊的,忙是跑去洗手间洗漱了一番。
待从洗手间出来后,单若婷终于算是精神了不少。她冲王木生微微地一笑,问了句:“下午你怎么过呀?”
王木生淡然一笑,回了句:“我一会儿回去了。”
忽听他要回去了,单若婷的面上立马泛起了失落之色,但她知道留是难以留住的,于是她心怀惆怅地眨巴着双眼,看了看王木生,只得说了句:“那你下次什么时候来省城看我呀?”
“嗯?”王木生皱眉想了想,“具体……说不好哦。因为我这不要去卢川县上任了么,估计这段时间会很忙。”
“那……”单若婷惆怅地愣了愣眼神,“那等你忙完了,就过来看我吧?”
“嗯。”王木生点了点头,然后忽然问了句,“对了,你知道这次省委为啥会临时调派我卢川县任县委***么?”
“这个?”单若婷发难地皱了皱眉宇,“关于这些任命决议什么的,都是省委会议讨论通过的,至于为什么会调派你去卢川县……这个我也不清楚。但是我知道汪***很看好你。”
王木生听着,不由得皱眉一怔:“真的?”
“嗯。”单若婷点了点头。
不过,王木生心里就更加纳闷了,因为他想不明白汪***为啥会看好他?毕竟他自个觉得自个不算是啥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