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下的人看到了,个个不言而喻。只是都不约而同的应了声,“哦!原来是这样的关系啊……”暗一果断转身,去睡马车去了。咳咳,爷。好好发展。
慕容芷凝死蹬着君烨,可是君烨还是到了屋内才将慕容芷凝放下来。
“该死!我睡床你睡地上。”
“好!”
“谁敢爬我的床,我定把他打得鼻青脸肿。”
“好!”
将规矩定好的之后,看了眼君烨终是心中舒服很多。
“我要沐浴更衣!”
“我伺候你如何?”君烨笑着答。
“不用!”
于是,可怜的君烨只能一面看着外面的风景,一面闻着那淡淡的兰花香味。独自空悲。
“凝儿,明日应该能到。”
站在窗前,看着夜景的君烨负手侧身道。
许久才传来慕容芷凝点头应声。君烨暗叹,落雨惊花的容颜在夜中尤为显著。这男子永远将世间的美发挥到极致。她一身鹅黄色的寝衣,发丝凌乱的散在背后,容颜清秀如玉。那种美不娇柔不做作。是一种让人沉醉的美。
君烨拉过慕容芷凝的手,让她坐在梳妆台前。拿起梳子为慕容芷凝一点点的梳理着秀发。
“都要入寝了,不用梳了。”慕容芷凝口气微柔。铜镜前,看着君烨一点点的将自己的秀发挽上去。心中莫名的有一种感觉在滋生,似乎除了他没人给她梳过头发。
见她这样说,君烨只是摇头无奈的笑了笑,“看来凝儿还不知,这入寝也有入寝时要梳的发。你说这一头青丝被你整天折腾,你不心疼我都心疼!”
慕容芷凝凤目忽然暗沉,的确她从未注重过头发的保养。就算有也只是从医学上分析一下,但是实质性的保养她的确很懒从未考虑过。
“你经常这样给别的女孩子梳头吗?”
她这样问,似乎有那么一瞬在吃醋。引得君烨心中顿时一甜,不自由的笑了。
“你还笑?”慕容芷凝不满。
“凝儿,除了你。我没碰过任何女人,别说梳头。若是什么时候我碰了别的女人,我砍了双手如何?”他说得风轻云淡,连眼睛都没眨一下。但却又能听出言下的认真。
“那为何女人的发式全都知道!”
当慕容芷凝问出的时候,却很久才有言语。
“曾经有一个女孩子,她说待她及笄之后。必须要我为他倌青丝,否则一辈子她都挽发。”君烨手飞针走线般的为慕容芷凝梳着寝发,一面继续道,“而后我努力的学习女子各种发式,直到现在枕前放的依旧有一本书。学习如何梳妆的。可是我学会了,但未等她及笄便已经失去了她的踪迹。直到现在,所学终所用了。”
她暗自叹息,心灵仿佛被冰释。看着那睡觉时应该不会碰到一根发丝的秀发,慕容芷凝心尖划过一抹疼痛。转身看着他,“为什么你当初要强迫我?为什么你要欺负我?为什么要为了另外一个女人打我?为什么要去折辱我高傲的自尊?为何要在大庭广众之下羞辱我?你可知这世间只有一个男人践踏过我,那便是你!我曾发誓,待有一日将这敛南国翻天覆地之后,第一个将你挫骨扬灰!”
君烨沉默,每每想起这些他的心便疼得止不住。其实,他不过是为了她而折辱她罢了。这一切似乎都是劫数。他和她都逃不过的劫数!
“君烨,你可知我对你的恨意。不是你做这些就能冰释的。”慕容芷凝恨得咬牙,“这样只会让我对你既喜欢,却又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