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是欺善怕恶!苏蔓心里恨恨的道。
黄少忽然又对着她说道:“蔓蔓你知道吗?你差点就把自己给作死了,是哥哥好心救了你,才留着你陪我玩玩的,你可不要这么不识好歹。”
苏蔓根本听不懂得他话里说的深意,只当他还在把“逼良为娼”当做了他的善心。对于这么无耻下流的贱男人,她打心底里的深恶痛绝。
黄少却还在她跟前说教:“人啊,是一定要有自知之明的,你这么聪明,为什么却总是做一堆的蠢事呢?自己没有那个本事,却还要使劲的得罪人,这不就是在作死吗?”
“如果你能把你那颗歹毒的心思用在该用的地方,说不定也就不会变得像今天这么惨了。这a城什么人能惹,什么人不能惹,不仅要心里有数,还一定要牢记于心,否则哪天有人真的要你死,那哥哥就是想救也救不了你了。”
“漂亮的女人走到哪里都是吃香的,没有哪个男人会不喜欢一副好皮囊。按着夏家那位的相貌,完全可以说是一等一的美人,可你见过这么多年来,有哪个男人敢把主意打到她身上了?她可是顾少的女人,往夸张点说,别说是打她的主意,那就是连在心里面肖想一下也都不行的,知道吗?”
“我知道你不甘心谁输给她,但人就是要认命。你能从不知道那个旮瘩里冒出来,在夏家当了五六年的小姐,这已经算是好命的了。人家那才是正正经经的小姐,你不要过了几年好日子,就忘了自己的本来身份。人跟人,那生来就分等级的,你没有别人那么会投胎,那就只能谨守本分,不然啊,迟早都要把小命玩完掉。”
最后说完,他又拍了拍苏蔓的脸蛋,让她要把他说的这番话记下。
可苏蔓心里这会儿正是极为愤懑和怨怼的时候,还怎么可能会静心认真的听他讲话,并且当一回事呢?
认命?凭什么要让她认命?
夏唯一可以处处都那么好运,为什么她就偏要这么倒霉?
如此不公平,还要她认命,想都不要想!
“想不到老子也会有教别人怎么做人的一天,要这么苦口婆心的说话,也真是不容易啊。”黄少忽然哈的大笑了一声,懒洋洋的又坐回到了酒桌的椅子上,大概是话讲的有点多,口干舌燥的,他倒了一杯酒直接一口喝尽。
看到苏蔓还站在那里不动,他便又开口道:“蔓蔓,坐过来一点,跟你逗弄了那么久,也时候该说点正经事了。”
苏蔓看着他,警惕而犹豫。
黄少咧着嘴笑道:“放心吧,哥哥不会再对你怎么样的,就是想跟你说一说贴心话。”
苏蔓顿时又被他这副德行给恶心倒了。
黄少放下酒杯,舒服的架着大腿,一边挤着眉眼的冲她坏笑,“咱们就明人不说暗话吧,蔓蔓你这两日做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想必就不用再让我说出来了吧?”
苏蔓的脸色变了变:“我做什么了?”
“真的需要我说出来吗?”黄少对着她笑得一脸奸诈。
苏蔓并不说话,只是紧盯着他,想看看他说的是真的,还是只吓唬她的。
但是黄少却并没有给她思索太多的时间,低低的调笑了一声,就开始说起来:“自从那天晚上你跟凌家二少在酒店过了**之后,你就从别的途径了一些比较特殊的……男人,而且每天都会按时去见两三个,一般和对方在房间呆一两个小时就会离开,至于你们呆在里面都做了什么……”
他的话还没有往下说完,苏蔓便已经是面色大变,脸一下就惨白了,尖着嗓音便脱口而出,“……你竟然派人监视我?”
黄少很不以为然的坏坏一笑,诡辩道:“这怎么能说是监视呢,我只是比较想知道蔓蔓最近的生活日常,所以叫了人特别关心了一下而已。”
苏蔓几乎方寸大乱,此刻根本没心思和他再争辩这个问题。她满面惊惧的眼前笑得放纵的男人,完全就镇静不下来。
黄少对她的惊恐视若无睹,继续笑着道:“我知道你这么做的目的,说到底都是为了能进凌家大门,但你要做什么这其实跟我并没有多大关系,我也不会多管闲事的去揭穿你。我就只是想让你陪我**,只要**就好,这不仅能让我帮你保守秘密,还能帮你重回电视台,一举两得的事情,多划算的买啊是不是?等过完那**,我们就此两清,以后什么都关系都没有。”
“我凭什么相信你?”苏蔓忍不住惊叫道,一张脸上仍是惨白之色。
黄少邪笑道:“没有凭什么,信不信都由你。但是我开的条件还是不变,而且你要记住,这件事情里你虽有选择权,可主宰一方的人却仍是我。”
苏蔓顿时被一盆冰水浇得透心寒,所有被激起的情绪都瞬间被熄灭了,发白的脸上跟着透着一抹灰败的青黑气息。
这才是现实,她要认清楚现实。
而真正的现实,已经根本由不得她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