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在战场上我爹几乎可说没有对手,真正能对他老人家构成威胁的,是那些隐藏在暗地里的杀手。不只是我爹,对我们任何人而言,白骨教都是最大的威胁,一旦反王得势,所有江湖人都要倒霉,所以对付白骨教也是当务之急!
这一场平叛之战,绝不只是战场上大军的较量,更有江湖上的刀光剑影。
我希望月华与欣欣能够说动我那未来老岳父,让财神势力与天凤帮联手,共同对付白骨教,只要重创消灭了白骨教,便等于是斩断了反王的一条手臂,同样可以大大的缓解我们在正面战场的压力。
月华宝贝,这件大事只有靠你了,你愿不愿意帮公子?”
月华秀眉紧蹙,久久不语,谭志豪也不吵她,只是静静的望着佳人羞花闭月的娇颜。
许久后,月华轻轻的叹了口气,哭丧着小脸道:“月华自是要帮公子,可是月华却不愿与公子分离。”
谭志豪轻轻将佳人揽入怀中,宠腻的呢喃道:“真是个傻丫头……”
谭志豪率大军离开京城后,在月华的苦心运作之下,短短几天工夫,财神势力、天凤帮与暗中的通天圣宫秘密的组成了一个实力庞大无比的攻守同盟。
丐帮帮主韩城当真够义气,得到了月华的密信之后,立刻做出了除去派高手直接参战之外的提供一切帮助的承络的支持下,以通天圣宫和天凤帮为主要打击力量,在江湖这个攸关天下谁属的第二战场上,发动了对白骨教的全面进攻。
齐天凤公告江湖,历数白骨教百宗大罪,号召江湖各派,群起攻之,而天凤帮则在智凤柳瑾的筹划下,连挑了白骨教五座秘密分堂,拔除了白骨教在中原地区的大量眼线爪牙。
天凤帮在明,其实它的主要任务是吸引江湖敌我双方的目光,真正的打击力量,是隐在暗处的通天圣宫的那一大群杀手。
早在谭志豪率军离京之前,已将龙在野与吴悠然这对超级杀手,撒了出去,给他们的任务有两个,第一是谭天的贴身保镖,任何情况下都要保护好自己老爹的安全,第二便是最大限度的打击鄂王势力。
事实也证明了,一队高明的杀手所能发挥的作用,有时候比起千军万马还要大得多。
谭志豪还在赶路时,龙在野与吴悠然已经率领着百多个杀手秘密潜入了荆襄两地,暗杀、刺探、破坏,无所不用其极。
短短的两个月时间,他们总共暗杀了三十余个鄂王势力中的大小官员,放火烧了一处鄂王军的大型军械库,造成鄂王军后方的一片混乱,探得大小军情无数,尽都送到了隐在军中的谭天手中。
而月华也没闲着,在组成了四大势力的同盟之后,便抑制不住心中的思念,带着七个丫环与一众财神势力的高手护卫乔装打扮,暗中潜到了前线边沿,成为了四大势力坐镇前线的总指挥,与白骨秘谍打起了一场没有刀光剑影的秘密战争。
在月华的运筹帷幄之下,四方联盟各展所长,发挥出一加一远大于二的叠加效果,在情报方面占据绝对优势的情况下,杀得白骨秘谍溃不成军,为谭天在正面战场的胜利,创造了最有利的条件。
月华这丫头眼见心上人浑身缠满伤巾,面色苍白憔悴到极点,哪里还能保持平日里的冷静与从容,激动地哇的一声大哭起来,一把将谭志豪还没分清眼前到底是现实还是做梦的脑袋揽入了怀中。
头面整个陷入香艳美妙的胸怀之中,谭志豪先是心神一荡,紧接着想起了当初险些被闷死的那一次经历,登时惊出一身冷汗,歪念头一散而空,慌不迭的手抚玉背,挣扎着露出口鼻安抚道:“宝贝莫哭,宝贝莫哭……”
谭志豪不说还罢了,他这么一劝,月华更是觉得悲从中来,哭得更起劲了,鼻涕眼泪流了谭志豪满头满脸,好不狼狈。
谭志豪的心中又是好气又是好笑,更多的却是盈满心田的感动与爱怜,轻轻地挣脱了月华的怀抱,转被动为主动的将月华揽入自己的怀中,爱怜的抚摸着泪湿的小脸,口中却没一点正经的打趣道:“公子还没死呢,你这丫头怎么哭起丧来了?”
月华享受着心上人宽厚的胸怀,哭声本来减低,这一下可不得了,嚎啕又起,一双小拳头不依不饶的在谭志豪胸口开花,虽然没有使力,仍令胸口最起码也有五条刀创的谭志豪痛得脸上肌肉一阵扭曲。
望着那双又红又肿的凤目,谭志豪心中又爱又怜,忙不迭的告饶道:“宝贝别哭,公子这不是开玩笑吗?”
“哪有开这种玩笑的?公子你都不晓得这段时日以来月华到底有多担心你……你还……你还开这种玩笑……我打死你……打死你……”月华撅着小嘴委委屈屈的道。
望着怀中的玉人,谭志豪心中爱意勃发,猛地俯下头去,重重的衔住那张艳丽的小嘴。
霎那间,帐中回复一片寂静,只剩下两个些微急促的喘息声。
许久后谭志豪方喘着粗气放开月华,犹自意犹未尽的舔了舔嘴唇道:“又香又甜,这味道可想死我了。”
娇喘连连的月华又羞又恼,啐了一声,不依的打了他一下,却意外地发现谭志豪胸口伤巾一片猩红,显是伤口又裂开了,不禁惊呼一声,眼圈又红了。
谭志豪可是怕了月华的大哭,赶忙伸手一捂月华的小嘴,比了一个无比英雄的姿态道:“宝贝,你老公可是天下一等一的大英雄,这点小伤算得了什么?”
不知月华想起了什么,竟扑嗤的一声笑了出来,娇媚的容颜仿佛带着露珠的花朵,看得谭志豪又是一阵心神荡漾,恨不能将佳人再次揽入怀中好生疼爱。
忽地想到了什么,谭志豪面色一凝,蹙着眉头对坐在床边的月华道:“月华,你们怎会突然找到这座山谷?”
这个问题确是严重,月华能找来,谁敢说随州城中的敌人找不来?
月华哪会不明白谭志豪担心的是什么,娇媚的望了他一眼,小手轻轻抓着他的大手道:“公子不用担心,随州的战事已经结束了,占据随州的叛军已于两日前撤回了武昌,若不是他们跑得快了半天,现在已经是阶下囚了。”
“什么?”谭志豪一双眼睛立时瞪得比铜铃还大还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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