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立刻把酒杯从嘴唇边拿开酒杯里液体是琥珀色的柔软的如同缎子也有着12年的威士忌那种丰富浓郁乳脂糖的香甜及辛辣等独有香味但它不应该有酸味——蜂蜜酒才会有的酸味。
拿错了……
这是煦德的第一个想法。
但他看到东加地第二公主奥尔加罗曼诺夫(减去兀长的中间名)从容不迫地将银光闪闪的圆形托盘放在一旁的边桌上而后走过来端端正正地坐在他对面的椅子上时他现犯错的是自己。
“我很抱歉殿下。”
煦德快地将酒杯放在他们当中的小圆桌上。
奥尔加红着双颊但把头抬得高高的眼睛直视着头有点乱掉的煦德他现在看起来不那么严肃甚至有点傻不过很可爱。
公主殿下用食指将那杯蜂蜜酒向煦德推了推。
煦德疑惑地看着面前的尊贵女性好像她的脸上写着哥德巴赫猜想的最佳证明他的注视令奥尔加的脸颊更加鲜艳并且开始向脖子与耳朵渗透——萨利埃里家族的长子的眼神从茫然变为惊骇——这是他有段时间不曾体验过的感受了……上一次好像还在亚利克斯被打成两截的时候。
暴徒的领额角眼角嘴角一起抽搐。
他希望整个事情不是自己猜测的那样——既然叮嘱过弟弟们小心从事他对东加的风俗当然有着一定了解——在谢冬节里为自己喜欢的男性送上一杯蜂蜜酒作为暗示是东加少女的特权。
要听实话吗?煦德萨利埃里所看见的从来就是动物(危险的)——动物变成的人或者人变成的动物——新奇礼物——新奇人类——公主殿下……而不是一个女人。
即便头一个猎物在他面前变成一个身材挺拔翘耸的美丽少女时他的警惕心与反应力也始终不曾因为那雪白光滑的躯体而消失过——毕竟对于一个时刻会面对着黑洞洞枪口的暴徒领来说无论是动心还是动性都实在是过于奢侈奢侈到一不小心就要把自己和整个家族赔偿进去的地步。
何况这两年的事情太多了多到了他在床上除了睡觉什么都不会想的地步虽然有的时候也会因为男性的生理需求去一次夜总会或者酒吧但事情总是会变得特别复杂和麻烦——而他又不想蓄养一个固定的情妇。
他结婚的事情已经提上日程想要成为萨利埃里未来家长妻子的女人不少不过适合者寥寥无几家族之内很少通婚。萨利埃里家族也希望将来的亲家不要与任何犯罪行为有关——正在努力挣脱泥沼的家族不需要过多的累赘。
但是一个公主?!
她为什么爱上自己?—最低限度为什么喜欢自己?
煦德知道自己并不是很讨女人喜欢的类型他沉默寡言刻板冷酷罗曼蒂克对于他来说几乎可以说是个外星名词。
他讨厌罗曼蒂克这会让他想起那几乎让人呕吐的时刻——他伸直手臂开枪而他的妻子尖叫血从他兄弟的额头上流到精致的木地板上……他的身体或许还很年轻但心已经衰老的随时可以进入棺材。
他轻轻地摇头把那杯蜂蜜酒往相反的方向推去。
“对不起我不喜欢蜂蜜酒。”
他说。
奥尔加的脸顿色时变得苍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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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可能明天会两更……(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