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凉的身子僵了僵,一时没反应过来,自己隐藏的那么深的小情绪,竟然被他一句话就戳破了。
她低低的低着头回了句:“知道了。”
“今天挺忙的,所以来晚了……”
刘苏合忽然有些支吾,脸色很微妙。
温凉抬起头,好奇的看着他,可是他却突然背过了脸。
“……温凉,你记得千万别委屈自己……”
“我今天有点儿事儿,不能送你回家了。”
她摇摇头,心里有几分暖意:“……你走吧,你走了我就回去。”
刘苏合转过身来的时候又笑了:“记得吃糖糕。”
温凉看着刘苏合离开的背影,心不知不觉就揪紧了。
温凉回到家以后,在沙发上窝了半个下午,什么东西都没吃。
最后她强忍着困意,热了杯牛奶给自己,就上楼睡觉了。
她快睡着的时候,谢铭才回来,已经两点多了。
温凉觉得这几天他虽然对照顾自己的事情还是很上心,可总觉得他哪里似乎变了。
谢铭喝了些酒,没有洗澡,直接上床很亲昵的把温凉拥进了怀里。
身上顿时被凉气所包裹,她厌烦的缩了缩,推了推男人。
谢铭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纪,平时的克制几乎要让他发疯,偶尔来那么一两次,第二天醒过来之后,温凉也总觉得跟散了架一样的不舒服,更何况是现在这种情况……
“……谢铭,别发疯。”
可是男人似乎根本听不到,翻身把人按在身下,一只手就捏住了温凉的下颌。
“不愿意被我碰?”
温凉看着他的模模糊糊的眼神,觉得他今天有些不对劲。
他死死地按着温凉的肩膀,女人觉得很疼,可是无论怎么挣扎都没挣扎开。
“随你怎么想,今晚别发疯。”
男人冷笑了一声,大力攥着她抵着自己胸口的手往头顶一按。
“我今天还就要定你了,你回来我身边不就是为了这个吗?”
温凉除了手腕疼,就连耳膜都被这么恶毒的话刺的生疼。
她感觉头晕的厉害,还浑身发冷,冻得她忍不住只想蜷起来打冷颤。
温凉挣扎的很厉害,她不想在这种情况下被他碰,这让她感觉屈辱和恐慌。
她害怕极了,觉得要是任由谢铭发疯下去,自己恐怕会……死掉。
但是谢铭已经被这几天的焦虑和潜意识的心慌压抑的太厉害了,他现在只想发些胸口里快要爆炸的情感,不管身下的这个人到底是谁……
快要发狂的他一点儿前戏都没做,虐待似的进入了人的身体。
她恨不得马上死过去,也比这样受折磨的好,被这么可怖的戾气摆布,却毫无反抗能力的现实,让她难以忍受。
女人的身体根本受不住,刚刚做完那样一个手术,又要承受这么可怕的姓事,她觉得身下传来一阵钻心的疼,疼的她几次都差点晕过去……
无法逃脱的绝望让她努力放软自己的身子,强忍着不适任由谢铭用那种凶悍野蛮、毫不留情的力道把她一次次的贯穿……
温凉咬住唇,忍住喉间压抑的痛吟,她没求饶,没认输,反而紧紧的闭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