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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时候,温晴不打算冒险去私人领地搭乘私人飞机,为了避免暴露私人领地,她最终选择了乘坐普通飞机。
飞机头等舱内,温晴坐在靠窗一侧,望着窗外的风景,还是忍不住想起厉枫殇。
她不知道这次的意气用事到底对不对,却也不想那么容易向厉枫殇低头,哪怕再爱他。
温晴不明白为什么厉枫殇对她的态度总是变来变去,他到底对于小时候的事记起了多少,又或许还是一点都没有想起。
但是哪怕疑惑再多,温晴也不敢让自己的脆弱暴露在厉枫殇面前。
飞机快降落时,温晴离开座位,前往厕所,在厕所里,她将长发绑起,挽成小小的髻,带上包里藏着的短发发套,并且将身上的衣服全部换成另一种干练的装扮。
温晴在镜子里检查自己的装扮,确认没有出错后,离开厕所。
此时,飞机已成功降落,她随着人群离开飞机,在机场里打通了来接她的暗门成员的电话。
温晴:“小崔,我已经到机场了,你在哪里?”
电话那头传来声音:“后面有没有人跟踪?”
温晴回头看看,继续说道:“出发之前有几个狗仔跟着,上飞机后就被我甩掉了,我已经确认过后面没有人跟踪了。”
电话那头的声音像是松了一口气,说道:“你从机场正门走,往右拐有一辆黑色奥迪在等你。敲车窗三下,再拉开车门。”
温晴听到指示后,随即挂掉电话,拉低帽檐,拖着行李往机场大门走去。
离开机场大门右拐后,她果然看到一辆车色奥迪在路边等着她。
只是车的所有玻璃都被贴上反光膜,让人看不到里面,却可以让里面的人看到外面。
温晴再次回头看了下身后,拉着行李走到车边,按着规矩敲了三下车窗玻璃后,拉开车门坐了进去。等到温晴将车门一关,车随即发动开往暗门总部。
温晴看向车前镜,发现开车的人正是小崔,于是问道:“今天怎么是你来接我?你最近没有任务吗?”
一边说话,温晴一边取下短发发套,将绑着的头发打散放下,从行李箱里面找出衣服,换掉身上的伪装。
小崔从车前镜里看她,说道:“看来你之前的伤是真的好全了,疤痕都没看到了。”
温晴一听,忙将所有衣服抱起,遮住胸前嫩白的肌肤,说道:“你小子往哪里看呢,小心你眼睛不保。”而后,温晴便加快换衣服的速度。
小崔嘴角稍带起点弧度,完全不把她的话当真,说道:“是门主告诉我的,不然我们还不知道你受伤了。他那段时间也挺关心你,还好……以后执行任务要更加小心一些。”
“那些危险系数高的任务,还是要做好万全准备。要是能派人时时刻刻跟着你就好了。”
温晴已经换好衣服,正在试着鞋子,说道:“对了,你知不知道这次门主找我回来是为了什么任务?上次的任务我真的差点没命了,希望这次的任务不要那么困难。”
小崔听到温晴的话,顿时语塞,不知道该怎么说,只好沉默着继续开车。
温晴感受到了小崔的沉默,心里隐约有点不对劲的感觉,但还是忍住了向小崔询问的*。车就在一路的沉默中开向暗门的总部。
暗门的总部在美国东北部,是美国工商业最发达的区域,这样的地理位置可以使得暗门大隐隐于市。
就算外表装修得再奢侈华丽,在这样的都市化发达的区域里面,也不会太引起别人的注意,更何况这里的酒吧、赌场、黑市等一应俱全,为暗门明面上的生意做了掩护。
黑色轿车驶向一幢独门独户的别墅前停了下来,温晴从车上下来。
小崔摇开车门,对温晴说:“我就不跟你进去了,我现在要立马赶到纽约,今晚有一个大任务在等我,你就自己进去找门主吧。”
温晴点点头,目送小崔开车离去。但她并没有发现,既然小崔晚上有一个大任务,那为什么今天会是他来接她呢?
温晴拖着行李先到别墅里自己的房间安顿好,然后立刻来到别墅的书房敲门。
但是敲了许久的门,书房都一点动静也没有。
隔壁的房间却打开了门,询问温晴何事。
温晴说:“门主让我回来找他,可是他好像不在书房里,你知道门主去哪了吗?”隔壁房间的人告诉温晴,门主正在暗城等她。
暗城是墨澄明面上的生意之一,是属于墨澄最重要的产业之一。
温晴心里的不安越来越明显,她想既然门主在暗城,为什么不一开始就通知她去,反而要她先回一趟总部,难道是在暗示她不要忘记自己的身份吗?
难道最近跟厉枫殇的事情,被门主知道了?
温晴心里惴惴不安,表面上却仍然不动声色,谢过告诉自己消息的人后,便从车库停满的各种名车里,随意挑了一辆开向拉斯维加斯的暗城赌场。
暗城与拉斯维加斯的其他赌场一样,夜里灯火通明,湖水里倒映着人们的纸醉金迷。
走在街头,你可以看到高大建筑,以船为主要交通工具的湖面道路,旁边的酒店里面,立着高大的金像,门外的喷泉时不时涌起水花。
但是温晴现在并没有心情欣赏这些景色。她坐在门主墨澄经营的暗城里面,看着对面的墨澄不停地洗牌发牌给此刻在赌场中央坐着的两个人。
墨澄亲自当荷官这是很罕见的事,看起来他此刻的心情还不错。
墨澄的洗牌手法优雅动人,他带着白色手套的手轻抚过一张纸牌,再温柔地将之派给桌边的一人。
温晴到的时候,场上的赌局已经快到尾数。
坐在赌桌右边的人,面色十分不好,脑门上已经有隐约的汗珠。
他的面前是他最后的筹码,他正在犹豫要不要全部推上跟牌。
而左边的人神情却十分轻松自在,在右边的人还犹豫的时刻,他将面前的筹码全部往桌上一推,大喊:“我跟!”而右边的人却仍然犹豫不决。
此时,温晴听到墨澄的声音:“这牌嘛,最讲究是就是缘分跟底气。牌都是认人的,它要是觉得你符合眼缘,或者你在赌桌上表现出来的气概讨它喜欢,那么这被派出来的牌,就会是你想要的牌。但是越犹豫嘛,别说人了,连牌都看不起你那么孬。”
赌桌右边的人,最终还是决定跟牌,他将桌上的筹码也全部推倒面前。墨的手也开始有动静,他将手中的牌盖在桌子中央,缓缓掀开。
这时,桌子右边的人一声惨叫,两眼一翻,昏倒在赌桌上。
墨抬抬手示意身后的手下过来,一边将所有的筹码归到左边人的桌前,一边吩咐将人抬出去。
他将手中的手套缓缓褪下,不屑地说:“就这点胆量还敢来这里玩牌,难怪输了,别说牌看不上你了,我这手套也不愿意给你翻出好牌来。”
说完后,墨澄一抬头看到了温晴,招招手示意温晴过来。
此时赌桌上的人与筹码已经收拾干净,赌桌左边的人将赢的三分之二都恭恭敬敬地放到箱子里推给墨。墨示意身边的人拿好箱子,便让其余人都离开房间。
等到温晴走到房间中央赌桌旁时,房间里面只剩下了她和墨澄。
温晴向墨微微行礼,墨示意她无需多礼后说:“温晴,自上次之后,我们是多久没联系了?”
温晴说:“有段时间了。”
墨澄上下打量了一番温晴,说道:“你的气色看起来比上次要好的多了,怎么,伤养好了,也不跟我汇报下吗?”
温晴强压住心里的不安,说道:“多亏初一的出现,在她的治疗下,我的伤好得很快。只是上次兵工厂的事情还有些后续影响,我忙于处理所以来不及跟你汇报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