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安澜于她,是救赎,更是一种寄托。
他说她住这里是因为白吃白喝,他却不知道,是因为她怕,怕一个在家里的那种安静……死一般的沉寂。
因为,叶洵再也回不来了。
她做了简单的菜色,因为知道他一定是很饿了。
吃饭时,都有些默默地,他也没有再说什么,只是吃完饭就将她叫进了卧室……
叶凉秋站在床尾不肯上去。
他拍拍身边的位置,因为长长久久地没有睡好而有些恼,就差发火了:“叶凉秋,你给我上来。”
“你睡一次女人是五十万。”她提醒。
秦安澜瞪着她……
许久,他才开口:“我没有要睡你。”
“睡不睡,都是这个价。”她垂头,玩着自己的手指头。
因为据她观察,睡眠对于他来说,比玩女人还要来得重要。
她承认自己是有些恃宠而骄了,但是身为一片安眠药,她有足够的资本去和他要钱钱。
秦安澜看着她,然后认命地坐起来,从一旁的床头柜里拿出一叠支票:“包月五百万。”
她想也没有想地就答应了。
“你如果拍戏外出,就补上。”他面无表情地说着,将支票写好撕下来给她,之后就不耐烦地说:“快上来。”
她小心地折好支票,慢慢地说:“要是你睡我,一千万。”
秦安澜冷笑了起来:“叶凉秋,我还能为你清高得一个亿也不卖的。”
她垂了眸子,“一次和两次,没有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