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儿看着他，又看向了秦沐和周崇光。
一切的一切，都是平静的，时光仿若是静止了。
她想，当初如果周崇光不提出那样的要求，秦沐也没有那样的病，他们就那样在一起多好，至少，今天就不是这样了。
“我的头有些晕，我想回去休息一下。”
她的声音很低地说。
叶慕云静静地看着她，表情温和。
好久，他点头，“我陪你回去。”
雪儿没有出声，径自走到门口的方向。
忽然，她掉过了头，看着秦沐，“我只想问你一句话。”
秦沐仰着头。
雪儿的声音很慢：“你上次说的话，还算吗？”
秦沐的表情有些奇特，过了许久，她才轻声开口，“有些事情，会改变。”
雪儿没有再说什么了，她有些恍惚。
如果是这样，当年她的牺牲又算什么？
她离开时，满心地恍惚，而叶慕云跟在她身后。
她转身，看着他，声音很轻：“我想一个人静一下。”
他的眉头皱了一下，但是最终，他还是默许了。
她回了房间，现在她和叶慕云一起住的房间，将他关在门外，自己一个人坐在窗边的沙发上，看着外面的潮水涨，潮水落，心如飞絮。
阳光照在她身上，很温暖……她想到了很多很多，小时候，长大了，还有在美国的八年。
叶慕云一直站在外面没有离开，他的心情也很复杂，随意地夹了支烟站着。
大概快到中午时，顾泽过来。
叶慕云长长地吐出一口烟圈，语气很淡：“查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