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像是小女孩一样，缩在他的怀里，哭得惨烈。
周崇光拿她没有办法，只能抱着哄着。
秦沐一手抱着他，一只光洁的小手探出来，“你签了那协议。”
周崇光哭笑不得，低声亲吻了她的额头一下，“和你做一次，几百亿就没有了？要是你还和我离婚，我怎么办？嗯？”
因为他还没有离开她，这样说着，就故意又折腾了她一下。
秦沐哀叫了一下，被他折磨得心尖都颤了，她趴在他的怀里抱紧他，声音也是细细的：“周崇光！”
“你说，你要是走了，我怎么办？”他一边说着，一边又开始了。
秦沐怕了他了，而且他才有过，体力哪里有这么好的？
实在是受不了这样明晃晃地来，秦沐咬着小嘴，颤抖着说：“我签，我签！”
虽然她这样说了，但是他仍是没有放过她，仍是那样地燃烧了一次。
周崇光放开她时，秦沐觉得自己已经奄奄一息了。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签字的，只是签完就好，她想睡觉。
周崇光抱着她，低声说：“去洗一下再睡。”
秦沐努力地睁开一只眼，声音微弱，“不要。”
她怕他又要来。
但是周崇光微微地笑了一下，“沐沐，我们好像没有一起泡过澡。”
她其实觉得，他想说的是另一层意思。
她想反抗，但是反抗不了，由着他抱进浴室。
周崇光像是要补上这些日子以来的空白，一个下午折腾了她四五次，真正放过她时，已经是夜幕降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