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指撑着额头，有些头痛……雪儿很好安排，但是亦舒怎么办？
这个孩子，一直以为自己是蓝宇的孩子，五岁，足以明白很多事。
他应该怎样让亦舒知道，他是亲爹？
叶慕云一个人坐在书房里，坐在两个小时。
等出去时，在书房门口看到了雪儿。
他朝着她身后看了一下，淡笑：“小亦舒呢？”
“睡着了！”雪儿抿着小嘴看着他：“她不肯当女孩子，不肯穿裙子，闹得厉害。”
她的眼神，亮晶晶地望着他，一副有所求的样子。
叶慕云看看天色，朝着楼下走，她自然而然地跟在他身后。
“你的意思是让她穿回男孩子的衣服？当男孩子养？”叶慕云走到半中间，忽然就站定，侧头看着她。
雪儿咬了唇，轻声嗯了一声：“这总得缓冲一下。”
说完，就发现他的目光灼灼。
她也没有脸继续求。
叶慕云笑了一下，“我不知道你之前和蓝宇是怎么想的，蓝宇就算了，但是你……是不是因为亦舒不是你生的，所以就听之任之，很多事情就由着蓝宇决定？”
雪儿睁大眼睛，咬了唇：“不是！”
“不是？但是你现在连亦舒是男孩子还是女孩子都没有弄清楚，这几年，她是你的孩子，还是玩具？”
雪儿在他的训斥下，低垂了小脑袋，像是个小学生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