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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慕林越走越快，他怕自己会后悔，他怕自己会转身将她的脖子掐断。
回到公寓，他对自己说，就这样吧，挺好的。
他们不适合，三观不适合了，生活习惯不同，也没有共同的愿景。
他最喜欢的工作，她祝他抱着工作过一辈子……果然是不适合的。
他回到公寓，打开了酒柜取出两瓶红酒和一个高脚杯，也没有用醒酒器了，直接为自己倒上，一口饮尽。
接连三杯，头都喝痛了。
他为自己又倒上一杯，点了支烟缓缓地抽着。
他心里很清楚，他现在应该忘了她，应该用最理智的事情处理这件事情，应该和她谈判，冷漠地告诉她他们可以离婚不过在两年后，他可以给她钱，不过她要遵守某些方面的约定。
他应该现在就起草这些，早点把事情处理好，但是见鬼的他现在只想喝酒。
只想喝酒。
他想喝醉了就不会记得她和顾长风抱一起的样子，不去想她现在是不是和顾长风滚在一起。
慕白说他不信任她，但是她做的每一件事情都不让他信任。
夜慕林端着酒杯，脸色沉得如同冰块一样。
喝了两瓶红酒，不但没有醉，反而越来越清醒。
他走进书房，打开笔电开始起草那些文件，但是写写停停，脑袋里变得一片空白。
最后不知道多久他才写完，只记得一条——
小王八小白的抚养权归她，但是他有探视权。
天际，已经有些发白，他抬了酸涩的眼看着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