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慕白看到了她,隔着一层墨镜她更看不清他的神情,只知道眼神很幽深。
她还是走了过去,默默地打开车门坐进去,他并没有立即开车,而是侧身:“好了?”
她嗯了一声:“是,好了。”
他看了看她,把车子发动。
温远以为,他们在车上,会是沉默的,但是他修长的手指握着方向盘专注开车时,却抽空说话了,聊的内容关于生孩子的。
夜慕白的声音淡淡的:“温远,这阵子我都会在h市……”
他顿了一下,侧过头看她一眼,继续说:“我的意思你明白吧,我们必须在最短的时间怀上一个孩子……所以你的受孕期我们需要做一爱,我不希望你拒绝,你可以不回应,但是不要推开我,否则我很难继续下去。”
他说得平平常常的,但却残忍至极,也让温远难堪至极。
她没有说话,只不过是侧着脸看着车窗外。
她的心里有些冰冰凉凉的,说不出的滋味,想哭,又哭不出来。
女人和男人不同,孩子生病了,作为一个女人她是没有心思去过夫妻生活的,更何况他们的婚姻是这样的冰冷。
温远不想做,越是这样公式化和机械般的做一爱,她越是反感和没有感觉。
她甚至觉得自己很脏……
她没有和他说,什么也没有说,而且又有什么好说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