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他盯着她的眼,一字一顿地说:“温远,你知道我可以的……从你和他见面就可以,我说过不要见他,是不是?”
她的脸蛋和他相贴着,她闭着的眼角掉下泪珠,“夜慕白,以前不是这样!”
“对,以前是不是这样,那时我内疚我后悔,所以我默认了你和康乔鱼雁往返了两三年,你收到他的礼物时那么开心,会一个人在书房里看上两个小时。那时……”
他盯着她的表情:“那时你有没有想过我是你的丈夫,那时你的心里只想着别的男人。”
“我没有。”她不想和他解释说,那些都是康乔寄给她的,都是以前她和他谈过的她想去的地方,他每到一个地方就会寄一份礼物过来给她看看,假装她也去过了,但就是这样也被夜慕白解读成暖昧。
她否认,他却不信,目光眯着,盯着她的眼。
他的声音很轻很轻,“别告诉我你对他一点感觉也没有,一点也没有不是这样子的。”
“我真的没有。”温远终于有些受不了,近乎是狂乱地挥开他:“夜慕白你不要给我加戏。”
他笑了一下:“要我信,可以。”
她看着他,心口起伏。
而他的薄唇轻轻地吐出几个字:“取悦我!”
温远震惊,随后就很轻很轻地说:“夜慕白我们是夫妻。”
他伸手覆在她的脸蛋上,修长的手指轻轻抚莫她细嫩的肌肤,声音轻哑:“夫妻之间这种事情很平常,我不是为你做过?”
他的手指轻轻地抚触着她的红唇,像是在赏玩,更像是在逗弄她的情绪就是想让她失控:“我记得以前你很喜欢这么做的,怎么现在不爱我了连身体也接受不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