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远抿了抿唇,声音有些低,“但是我是真的忍不了,雪莉你知道吗,陆曼拍那部电影时,有一次他们在说话,陆曼忽然用法语说了一句,慕白你太太知道我们上过床的事吗?你知道吗,我当时就像是吃了苍蝇一样难受,很难受,而现在这只苍蝇又飞回来了,我忍不了。”
白雪莉仍是和一头小绵羊一样:‘你可以和老白说啊。’
“他知道我懂法语。”温远苦涩一笑:“他当没有发生过。或许陆曼在他的生命不重要了,但是在我的生命里重要。”
“我知道嘛,是一只苍蝇。”白雪莉吸着奶茶,巴巴儿的:“小白太不像话了,要不,我让夜慕林好好修理他。”
温远摇头:“这是我们之间的问题。”
“那也不能走到离婚这一步啊!”白雪莉嚷嚷:“那个陆曼太不要脸了,一把年纪了还勾引男人。要是真喜欢早就娶了啊。”
陆曼只是笑笑。
夜慕白永远不会懂,陆曼于她是一个很恶心的存在。
而他即使是明白,大概也会牺牲她的小情小感,因为他大概以为她永远离不开他,因为有两个孩子在,所以他才说孩子一个不能带走。
所以她闹,也只能是小打小闹,闹不出花来,孩子握在他的手上。
温远看了看时间,“不早了,我还要去学校上课。”
“不是,温远……现在你还要去上课?”白雪莉急急地起来。
温远极淡地笑了一下,“不然呢,在酒店里自怜自艾?”
她微微地笑:“雪莉,不要为我担心,是我的还是我的,不属于我的丢了也不可惜。”
她和夜慕白之间,以前关于陆曼的矛盾就有,不过因为后来陆曼回美国搁下了,等陆曼回国再次被提及而已,其实是她一直没有鼓起勇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