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猛然把她拖在自己身边抱住,抱得很用力,很紧,像是要把她的腰折断一样。
“何欢,你还有没有一点当母亲的自觉,她是你怀孕十个月生下来的,她这么可爱,你怎么可以就不放心上。”秦墨的声音有些紧绷,透着忍耐和克制。
何欢有些意外,她不知道他忽然这样,这样的秦墨看起来有些……脆弱,一点也不像平时那样强势的他。
她低头,注视着他黑色的头发,犹豫了一下手放在他的肩上:“我没有不在乎她。”
秦墨哑声:“在乎她你会在她高烧时去睡客房?何欢,你倒底想怎么样,我要的多吗,意欢要的多吗?为什么你可以没心没肺!”
他的脸靠在她的腰腹那里,嗓音低哑到了极致,“为什么你能做到这么心狠,为什么你能无动于衷,你说你离婚想要意欢,你这样的妈妈我怎么会放心!你告诉我,你怎么照顾她?”
何欢被震住,好半天没有说出话来。
她只感觉到秦墨的心跳得很快,他的皮肤很烫,她怀疑他是不是也被意欢传染了高烧,不然他为什么这么热。
何欢推了推他:“秦墨你放开我,我去洗澡然后陪着她。”
秦墨却并不松开她,不但没有松开,反而更用力地抱着,他的薄唇隔着衣服在腰腹间乱亲乱吻,有种迷一乱的意思在里头。
不是为了情玉,在意欢生病时他也没有这样的心思,他只是确定这个可恶的女人还在身边,这个可恶的女人她还在,没有离开,没有把他和意欢一起抛下。
她没有,在生下意欢三天后就离开。
秦墨完全陷入了魔症,像是不管不顾,像是世界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秦墨。”何欢惊到了,手放在他的肩上:“你理智一点,意欢病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