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峰再也不会耽误了,他离开了政府办公室,着手准备现金了,他才不会转账呢?那太危险。
一切准备好之后,庄峰才算安心下来,现在要做的就是去见季红了,自己需要好好的放松一下,疯狂一次,明天,或者后天,自己就要迎接生命中最为凶险的一刻了,不是他死,就是我亡。
吃饭了饭,庄峰就直奔宾馆,季红早就坐在床上等他,庄峰刚一进去,季红就冲上前来,将他紧紧抱住,庄峰也是心理压力太重了,心情过于纠结了,此时正迫切需要生理释放来缓解和转移,便调整心情,下定决心要好好满足一下这个小女子的慾望,心里想着,一双手便把季红抱了起来,丢到宽大的双人床上,扑将上去,嘴里不无猥亵地坏笑着问道:“是不是很难受了”。
季红躺在下面,很满足很快慰地发出“叽叽唔唔”的声音,她已经不再是什么容易害羞的小女人,而已经被庄峰训练成了成熟而又妖娆的妇女。
季红这么一说,惯于欢场征战的庄峰哪里还控制得住,就那么片刻的功夫,他立起身,飞快地将自己弄的一干二净,刹时那威风雄壮昂然,季红一看,欢喜得差点几乎晕了过去。
她再也等不及了,将庄峰整个身体向下拉了过来,自己也躺下来。
一对男女此时真所谓干柴烈火,一经对碰,还有什么力量能够禁止得住?
庄峰在季红疯狂无度的鼓励下,热情似火地耍着男人雄浑的威风……大战了无数回合,庄峰终于喘着粗气趴下了,季红善解人意地为他撫弄着后背,轻启朱唇,轻轻地问:“累了”?
庄峰也久久闭了眼睛,将季红整个身体环抱了,却不正面回答季红风情的笑语,他反问季红说:“你怎么突然想我了呢”?
她爬了起来,怪嗔着说:“没有事情就不允许人家想你了?”!裸着鱼一样光滑身子的季红看也不看庄峰,重新拥着同样刺身裸體的庄峰旁边,幽怨而满怀恨意地接着自怨自艾说着一些什么。
庄峰却踅着眉、睁着诡异的眼,又开始思索着明天见杀手的事情了。
季红却哪里懂得其中奥妙,见他突然蔫了下去,以为自己的的话让庄峰不高兴了,因为对方虽然不是夺走自己贞操的第一个男人,但是人家是堂堂皇皇、人见人怕的市长,对自己又这样多情,不单满足自己随时嗷嗷待哺的身体,还把自己从贫困偏远落后的乡村小学调到区里,并且授意别人将自己提拔到高位,想一想,当初一个学校毕业几乎没有工作没有前程的破了身的女子,此刻的命运竟然发生了这样天翻地覆的自己做梦都未曾敢梦过的变化,这一切不都是眼前这个男人这个一提名字,新屏市都要抖三抖的男人赐给的吗?
或者说至少庄峰是自己命运里的贵人,这个身体雄壮、位高权重的男人,可是自己一生的依靠,可要把他小心伺候好了,当心别惹他着恼!心下就自动的添了一层谅解和浓郁的爱意,就期期艾艾地把身子靠了上来,说道:“是不是不高兴了,人家是开玩笑的。”
见季红如此宽宏大量,吃政治饭多年的庄峰方知道她是理解错了,他就暂时不再想那个杀手的事情了,他的心情立即好转起来。
庄峰故作轻松地说:“哪里哪里,你说的挺好的”。
季红见庄峰并不是讨厌自己,心里也是高兴起来了,看着情人,季红的身体需要又开始了,两个平时道貌岸然的人、一对深深以身体相互迷恋的激情男女,毫无顾忌地就在专用的宽敞明亮的房间里又展开了生龙活虎的肉搏大戏。
这场欢爱大戏战事正浓的重要关头,却突然发生了一个重大意外,猛听得“咣”的一声巨响,却是放松了的季红放了一个大屁,差点把个庄峰震落滚下季红身下。
原来,季红自小上下通气,健康的很,天生就是个屁王,读书时,她们宿舍时常都弥散着难闻的臭味,而同室的女生们却揪不出到底是谁放的,因为每到这种令人羞愧和难为情的时刻,季红都要红着脸憋着,然后小心翼翼地将它放出来。
而此刻同自己情郎交歡,心情这么一放松,屁也就不争气地吼着闪了出来,看着又羞又恼的季红,庄峰这个务实的男人显现出了少有的宽容,隔了一刻,他轻轻把转过背去的季红扳了过来。
季红感激得几乎流出了泪……
在庄峰和季红大战后熟睡之际,凌晨四点,邻省的一个省会城市里,一个阴冷的男人就从沉睡中醒来,没有梦,在黑暗中,这个男人清醒的睁着眼睛,似乎从未睡着过一样,他离开了柔軟的大床,赤着身子走进浴室,灯光柔和明亮,映衬出窗外阴黑的世界。
在浴室里,他撒尿、刷牙、洗澡、刮脸,把自己收拾的干干净净,然后回到卧室,从橱柜里取出全套干净的衣服,内褲、袜子、衬衣、西装,一件一件仔细得穿在身上。穿上皮鞋,他站在镜子前,镜子里的人是一个身材匀称、干净而体面的男人,他关掉了最后一盏灯,打开门,走进了外面的黑暗。
他要到北江省的新屏市去,所以要赶早,他从来都不喜欢坐飞机,因为他信奉着教父电影里的一句话:绝不要坐电梯,因为那样你没有退路。
所以他现在就发动了自己的那辆三菱吉普,这种越野的汽车他最喜欢,不仅马力大,而且速度快,就像自己一样,不仅能花钱,也能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