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杨哥你的为人妹子最了解,我也很能理解你的处境,人在官场是身不由己的,官场自有官场的游戏规则,深入这一行,要求得生存就得遵循这一行业的游戏规则,自己原本的面目就得伪起来,而革成另外一副……你不是常开导妹子么?说做官要做成一个圆,万不能做成一块砖,官场犹如一池比江比海还阔还深的水,为官者就如漂在这池水上的一根萍草,圆可以动也可以静,但砖却就不能那么灵便了,如果做成砖了,那么就会在大风大浪中被淹死。”婉儿安慰似地道。
“没想到婉儿还记得我先前的话!”话自此,杨喻义叹一口气道,“是啊,人在官场身不由己啊!人做了官了,就像动了一次大手术,脸,心,肺等等的身体器官就都被移植了,脸变成了卡通脸,心变成了欲心,肺变成了气球肺……”
“杨哥说话可真逗!”婉儿被说得呵呵笑起来,“杨哥比喻得前两个还能理解,后面肺怎么会变成气球肺呢,妹子就不懂了。”
“婉儿想听么,那将耳朵凑过来。”杨喻义打趣地卖关子道。
婉儿果真将耳朵凑过来,杨喻义凑耳道:“其实怎么会变成气球肺,原因很简单,就是因为有些人想提升却总不得意,便把肺气成肺气肿了,所以就叫做气球肺了呗!”
婉儿闻听,被逗得又一阵呵笑,但这笑却刚笑了半截,突然杨喻义一个吻吻上婉儿的双唇,婉儿似要挣脱,将那堵在喉咙里的笑完全笑出来,但挣了几下没有挣脱开来,便不再挣了,随之两只手吊在杨喻义的脖子上也投入在吻中。
“婉儿啊。你是天底下最漂亮的女人。杨哥一沾上你的身子就瞬间着了火,完全不是人了,简直一堆干柴,一座枯了的森林……”杨喻义搂着婉儿纵情地道。
“那就让我们燃烧吧。我要在你身体的火里盛开成一朵美丽的花,然后用我的躯壳做一只漂亮的盆,把这苗花栽在盆里送予杨哥,杨哥要么?”
“要。当然要了。只是你成了花,杨哥可就只能欣赏,不能再和你快乐了,所以杨哥不舍得的。”杨喻义说着已满心吝惜,忍不住又去吻婉儿的唇,如吻清晨叶子上一滴晶莹的雨露般清爽而怜惜。
时间在这一刻凝缩,四周在这团熊熊燃烧之火里化为虚无。
杨喻义的心中这时只有婉儿存在,婉儿的心中这时惟有杨喻义占据……
“婉儿。这一刻幸福么?”
“是的。幸福。”
“我们来感受这种幸福,分享这种幸福吧。”
婉儿伸出双臂,楼着杨喻义的脖子说:“坏人,慢点。”
“婉儿,对不起,你太美了,我忍不住,好想一口把你吞進肚子里。”
“嘻嘻,到底谁吞谁?”
婉儿好像换了一个人,狂野而主动,嘴儿张得大大的,再也发不出任何声音,全身仍然微微颤抖着......
杨喻义也是很累了,到底年岁不饶人啊,这样大体力的活动,也是很费精神的,接着他搂着婉儿说了阵儿话,好好的休息了一会,这才看看时间,觉得自己该去上班了,便离开婉儿的身体,带上那个徐海贵留下的皮箱,返回市区。
也就是这一天,苏良世对季子强的攻击如期而至了,先是省政府对北江市所有市县和省直属机关发出了一个对北江市火灾事故的通报批评,在批评中,言辞颇为严厉,并将矛头隐约指向北江市的管理层,虽然,上面没有提名道姓的批评谁,不过细细一看,还是能总重看出一些蜘丝马迹来,很多人就把这个件事情联想到了季子强的头上。
紧接着,另一个省政府的调查小组也進驻了北江市,这是对北江大桥招标進行调查的,调查的重点也就是为什么在已经确定了徐海贵中标之后,又临时的走马换将,换成了车本立,这其中到底有什么不为人知的问题,市里的主要领导在对待这件事情的时候,是采取了一个什么样的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