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在放下电话之后,季子强除了对这个即像大姐,又是情人的叶眉充满了感激之外,他还更希望自己可以出面阻止这一场争斗,北江市不能因为小小的一个季子强就大动干戈,北江市需要稳定,需要团结和发展,这一点是毋庸置疑的,自己对维护这样的稳定也是责无旁贷的。
同时,更不能因为自己而让叶眉陷入到和李云中的对立之中,叶眉还年轻,她还有更为光明的前途,怎么能因为自己的事情而站到风口浪尖之上呢?
这样想着,季子强就又一次的心情沉重起来了,是否能化解这场突如其来的权利争斗危机,这对季子强来说又将是一个重大的考验。
而杨喻义却是很愉快的,就在刚才,他接到了苏良世的一个电话,在电话中,苏良世事实给他说了一句话,让他做好准备,告诉那个韩阳市的徐海贵,准备接手北江大桥的修建工作。
这让杨喻义心花怒发,他真实的感受到了笑到最后的快乐,这样的结果对杨喻义太重要,太及时了,他不仅可以稳稳的获得徐海贵的一大笔酬谢,还能从根本上改变自己这几个月来在北江市的被动局面,那些敏感而精明的下属们,他们一定能从这件事情上看出省委和省政府对北江市权利格局的希望,看出他们做出的重大调整,看出季子强已经不再那么可怕。
想到这里,杨喻义就有了一种想要于别人分享的冲动,他一一的筛选了一遍,却发觉几乎没有人配的上和自己一同分享这个快乐,后来他还是想到婉儿,是啊,也只有她可以配的上了。
当然,事情还是要和徐海贵说说的,但绝不是现在,更不能就这样给徐海贵说,杨喻义要冷静的思考一下,用一种什么样的方式来和那匹没有了腿的狼打交道呢。
于是吃完了午饭,午觉的时间还长,杨喻义开车去了婉儿的住处,这里对杨喻义来说是轻车熟路了,在房子的外面杨喻义停下了车,打开婉儿的房门,室内却不见了婉儿的踪迹。
杨喻义想,来时是提前打电话约好的,婉儿虽不在,但也不会远离,正巧卫生间的有响声,杨喻义便知婉儿在里面,便進得室内兀自坐在沙发里等着婉儿出来,空闲之余,杨喻义随手操起旁边一本文学性的书籍漫无心思地去瞅,恰巧扉页里蓦然掉出两张纸片,杨喻义的心思立即被勾到这两张纸片上,放下书绽开来,原来一张是自己梦里做的那首词儿,再看另一张也是词儿模样。
杨喻义仔细看了,其内容是:今夜无眠,为君,君在何处?凭栏望,明月皓星,灯火浩瀚,相思对阑珊。
清风偷袭,身冷,唯心意绵绵,寄君处,君可知否?问星星无语,问月月沉寂,此情终成泪滴滴。我思是否如君思?见君喜,不见郁。
杨喻义瞧毕,内心激动不已,心想如此饱含情愫并笔触不凡的词儿会出自何人之手?思付罢一二,却发现这词儿在浩瀚的词海里却并无位置,想到此,杨喻义恍然明白过来这词儿定系婉儿之手,这时婉儿从外边回了来,杨喻义上前搂住婉儿,便忙问婉儿:“这词是你做的吗?”
婉儿進得门看到杨喻义已来了,又被杨喻义一把抱住,其正要搭话,猛地被杨喻义问了个突如其来的问题,一时不知如何做答,只笑了笑说:“我刚才去了趟洗手间,让杨哥你等久了。”
“婉儿。回答杨哥嘛!这词儿真不错,是不是你做的?”杨喻义急问道,“我想一定是的,我知晓婉儿一定有这等本事!你刚才的一笑也告诉我一定是你做的。”
婉儿被杨喻义说得又露出一笑,挣开了被杨喻义搂住的身子,往杨喻义腿上一坐,身子复又倒在杨喻义怀里并双手勾了杨喻义的脖子略带幽怨地说:“昨儿我一个人空荡荡地在这里,满心寂寞,一时无法消除,便对着你那首梦里捡来的词儿兀自做了首,做了后我本想就当晚用手机发了你,但又怕嫂子觉察出麻烦,便只好压在那本书的扉页里,把那本书当了你在怀里搂了一夜,杨哥,一个人的床真的好凉,即就是天这么热的,也睡在上面没得温度。”
“婉儿啊,我的好婉儿。。。。。。”杨喻义感慨着将婉儿搂得紧紧的,内心似有万种情愫却难于言语达出。在怀里搂了会子婉儿,杨喻义突然思想创意地对婉儿道:“对了。这首词儿就送了我吧,杨哥要把它妥善珍藏。如果不是碍着你杨哥做了市长的职位,我定会在本市盖得一家收藏馆,专藏了婉儿这首词儿的。”
婉儿听罢,被逗得噗嗤笑出声来。笑毕,婉儿神色开朗了许多,道:“今生能做得杨哥的意中人情中身,能隔上阵子倒在杨哥的怀里享受一下杨哥的吻就已知足,哪还敢再有过份之想?妹子刚才的话就算痴话吧,杨哥可别郁闷了心境。”
“说句实话,杨哥多么想如那首梦里拣来的词儿般和你走往那山野里生活,每天扛着锄头去田间耕作,晚上回至家里搂着咱俩的孩子暖融融入睡,嬉尽山水,看尽蓝天白云。。。。。。”杨喻义说着眼里充满渴望和向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