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这么一闹,太子平安无事的回了太子府,可是潇王却是被人抬着回的潇王府。
潇侧妃见到自己的王爷伤成这样,哭哭啼啼地半天,把司徒流琛都给哭烦了,趴在床榻上,将放在床边木凳上的茶杯砸碎,吼道:“哭哭哭,就知道哭!本王还没死呢!”
潇侧妃被吓得颤抖着身体,拿着绢巾梨花带雨地说:“王爷你怎么伤成这样子,究竟是谁干的!”
司徒流琛一想到太子居然来了个计中计,自己不仅洗脱了嫌疑,还让他受了罚,可真是一举两得啊!这般想着,他就觉得自己心口又一团怒火熊熊地燃烧着!
“对了!咱们府上怎么会搜查出红滴坠和夏冰镯?”司徒流琛知道真是太子计谋的关键。
潇侧妃一听,便原原本本将夙锦送给她美玉的事都说个清楚。
司徒流琛听到这件事,比被太子算计更加恼火!
“夙锦,你可真是将本王耍得团团转啊!”司徒流琛回想起夙锦从前的种种迹象,才恍然明白其实她早就叛变,成了太子的人。
司徒流琛美艳的凤眸逐渐阴冷,咬牙切齿地说:“既然你不顾旧情,本王也再不会手软,等本王撤除禁闭,你的好日子也到头了!”
自从潇王被关禁闭,这炎炎夏日倒是让夙锦过了段平静又安逸的生活,每天陪伴太子左右,只是最近边境战事吃紧,肃王这一仗打得很艰难,太子在朝政方面自然也不轻松。
倒是听说游山玩水回来的齐王,不但不问政事,还每天夜夜笙歌,总是喜欢饮酒作乐,或者找一群文人墨客写写诗作作词之类的,好不闲情逸致。
这不才没多久,太子府就收到了齐王的盛情邀请,说是许久未见,办一场普通的家庭宴会叙叙旧。
太子与齐王的关系一直要好,所以就算他再忙碌,也还是会抽空赴约,这天已是立秋时节,天空湛蓝高远,万里无云,庭院内落花纷纷,碧湖流波,洒下来的日光如同灿灿的碎金子一样。
夙锦穿一身丁香色古纹双蝶云形千水裙,绾了个云近香髻,乌黑亮丽的发髻上戴着海棠滴翠珠子碧玉簪,整个人婉约清雅,仿佛是从画里走出来的如同紫兰花般的女子。
她随太子一同来到的齐王府,这里的建筑别一番风味,不得不说齐王真是个会享受生活的人,将自己的王府建的跟一幅山水墨画般充满了诗意雅趣。
竹林幽幽,小溪潺潺,鸟语花香,清风徐来。
一向谨慎得体的夙锦也不禁被这里的美景吸引,多观望了几眼。
太子今天一身浅黄锦袍,明净耀眼,他那张俊美逼人的脸颊上镶嵌着一双深邃如黑幕耀星般的双眸,令人只觉胧上层层烟纱一样,似看不透他的内心,嘴唇虽然微微上扬,却怎样都觉得带着一丝冷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