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不得知了,得知事情败露,咱们手下的人就撤了回来。”岳嬷嬷低眉敛目地说,知道贤贵妃一定会生气,又劝道:“娘娘息怒,如果太子妃歿了更好,没有的话咱们可以再想计谋。”
“想计谋?你们背着本王还想怎么害夙锦?!”司徒流琛生气地大步走进厅内,对着贤贵妃简单一礼,冷嘲地说:“母妃虽长居宫中,倒也真是忙活得紧,不知道母妃还想怎样对付夙锦呢?”
贤贵妃没想到时候潇王会来,更没想到都被他听了去。
“琛儿,母妃也是为你好,你看看现在只要是关于夙锦那丫头的事,你就这般紧张,母妃真的不愿意看到你这样。”
司徒流琛一双绝媚的丹凤眸含着温怒,正色地对着贤贵妃道:“事以至此,儿子也没什么好再掩饰,母妃如果想对付夙锦,就是与儿子为敌!请母妃慎重考虑!”
贤贵妃一时气结,指着潇王说:“你居然为了一个丫头片子,与母妃作对!你还知道何为孝道!”
司徒流琛对着贤贵妃行礼说:“儿子不孝,只怪儿子对锦儿已深陷,此事母妃最好不要插手!不然儿子也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来!”
他不顾贤贵妃表态,直接离开了浓宜园。
贤贵妃望着宝贝儿子的背影,一向听话孝顺的潇王,如今竟然为了个女人跟自己反目。
她愤怒地将茶盏摔个粉碎,刺耳的声响令周围侍候的丫鬟跪了一地,只听贤贵妃说:“这个不孝子!居然被个女人迷惑得魂不守舍!真真是气死本宫了!”
“娘娘息怒,当心身子。”岳嬷嬷劝慰着说:“潇王只是一时鬼迷心窍,等往后他会明白娘娘的苦心。”
“夙锦这丫头不能留,这次没能毒死她,总会有机会送她上路!”贤贵妃泛起狠意。
太子府上,司徒南澈在书房里坐立难安,已经寻遍了整个皇城,可是连夙锦的影子都没找到,她一个弱女子,无依无靠,能去哪里呢?
这时候贵福来传话,说:“太子殿下,潇王硬闯入太子府,拦都拦不住。”
司徒南澈眉头紧锁,这会子潇王跟着添乱,他不耐烦地说:“孤知道了。”就起身要去找潇王。
但贵福又说了句:“潇王冲着太子妃的云俪院奔去了,太子殿下你看…这…”
“这家伙越来越放肆了!”司徒南澈脚下的步子越发极快。
等到了云俪院,潇王转了一圈没见到夙锦,转身却与太子打了个照面。
他担心夙锦的安危,也顾什么礼节,直接问道:“锦儿呢!她在哪儿?!”
司徒南澈自然不想将夙锦失踪的事情告诉潇王,冷冽如寒风的语气说:“四弟擅闯太子妃的寝院,是不顾礼数和名誉了吗?”
司徒流琛急火引怒,吼道:“你不要顾左右而言他!夙锦到底在哪里!”
夙锦在哪儿?司徒南澈比他还着急知道,这会儿潇王居然跑来问自己,忽然一丝念头在司徒南澈的脑海闪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