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殿下,臣妾这么累了,你怎么还不能安生一会儿?”夙锦圆白的耳珠被太子含在口中,一会亲啄吸允,一会又轻轻噬咬,惹得夙锦又疼又痒,可却泛着阵阵舒服。
“爱妃今日这般华美,孤早就忍不住要疼惜了。”司徒南澈的手探进夙锦的衣衫里,很是不老实地揉着夙锦凸起的白兔。
夙锦被太子这番拨弄,惹得心湖泛起涟漪,气息也变得急了,欲推开他说:“今儿个可是除夕夜,太子殿下不想守岁了吗?”
“每年守岁都是干坐着一夜,无趣得很,如今有爱妃陪伴自然要找些事情来做,才不觉困意不是?”司徒南澈说着就用他那柔软微凉的唇瓣堵住了夙锦的红润。
每次无论怎样,都是太子有理,夙锦知道说不过他,每次又总是被他缠得抵不住,只等太子像拨葱一样地将躺在美人榻上白嫩嫩的夙锦拨出来,栖身而上与她缠绵悱恻。
几次到了动情之处,彼此都要深缠浓吻,好不愉悦与幸福,夙锦更是禁不住太子的冲击,娇喘地红唇里不自禁地溢出声音,那娇滴滴仿佛能拧出水来一样,连夙锦的脸颊都更红热起来。
飞天过后的缠绵,夙锦感受着太子蹭过来的滚烫身子,发现他的兴致似乎还没完,便轻轻抚摸着他结实的胸膛说:“太子殿下总是这样怎么能行?对身体不好的。”
司徒南澈无比眷恋地抱着夙锦,在她绯红的面颊亲了又亲,手也是握着她心口因为呼吸而此起彼伏的白兔,温柔地说着:“放心吧,孤平时有锻炼,又是滋补着,身子怎么会虚了?那样还怎么当爱妃的夫君呢?”
说罢,他又想再来一次,夙锦尝试着推开他,可是自己已经被折腾了一次,如今身体软弱无骨,更是没什么力气,推他的动作也跟挠痒痒差不多,反而增添了几丝情趣,惹得太子这次对她越发猛烈了。
直到凌晨的炮竹和烟花在屋外响起,这除夕守岁算是过了,太子才终于肯作罢,将夙锦抱入舒适的大床上,搂着她合被睡去。
因为太后急着抱重孙子,又想将美妾纳入府上,太子觉得如果夙锦趁着年关传出喜讯,锦上添花,也许太后一高兴,就收回了纳美妾之意。
这几日夙锦的心里百般滋味,太子夜夜疼爱自然是幸福至极,可是也非常消耗体力,年后又要按照风俗设宴走亲串友之类的,虽然她太子妃身份尊贵,除了要去看太后和皇后,还有齐王府,潇王府和肃王府都是来太子府拜访。
可这一来二去的张罗,夙锦自然也觉得力不从心,晚上又要陪太子夜战,每每早起都有掩盖不住的疲态,连眼底也泛着淡淡青色了,只好叫妙柔为她多涂一些脂粉,才多少遮掩住。
但即便如此,也还是被太后看出了夙锦的疲态,虽然她老眼昏花,可是对于这事倒也是过来人,因此旁敲侧击的对夙锦叮嘱,叫太子与她都注意下自己的身体,要孩子是好,也不急于这一时。
弄得夙锦倒也些不好意思地脸红起来,皇后见了都要抿嘴一笑,待出了太后的祥延宫,皇后才小声说着:“儿媳可真是难为你了。”
“夙儿岂敢。”夙锦被这样一说,脸上浮出窘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