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被太子折腾得狠了,竟然疲累的已经睡到日上三竿都不觉,她便起身想下床,吩咐妙柔为她更衣洗漱。
离开被窝起身的时候,发现胸口一阵发凉,低头看去才见自己做完明明穿着服帖的内衣,什么时候竟然松散地敞开怀间,露出颤巍巍的玉团来,而那白滑圆挺的上面竟然有大大小小的红印,好似零落在她心口的樱色花瓣一样,尤其是在她肌肤如雪上更为扎眼。
夙锦赶忙将衣衫胡乱捂上,惹得妙柔在一旁掩嘴而笑,面色微红地说:“太子殿下真真是宠爱小姐的呢!”
这话明明都是带着一丝逗笑,夙锦凤眸微抬,嗔了妙柔一眼,只道:“我看我是把你宠坏了才是,都会拿主子找乐了。”
“奴婢怎么敢呢?奴婢这是替小姐感到高兴啊!”妙柔扶着夙锦下床,伺候着她更衣梳妆。
待用了早膳,院外的莺歌才进了对着夙锦传话,说今日潇王府的潇王妃设了宴,邀请了皇城中的王妃夫人们参加,并且特意邀请了太子妃,请太子妃定要参加才好。
“好不容易刚过了年,怎么她倒是有兴致张罗起聚会来了。”夙锦与潇王妃又不熟,打心里其实是不想去的。
妙柔端来一壶新煮的冬菊茶,放在夙锦身边的炕桌上,问着:“小姐可是不要去呢?”
夙锦是太子妃,碍于身份这宴会是不好拒绝的,摇摇头说:“叫人备好马车,妙柔伺候我换衣。”
潇王府上,潇王妃慕芝秋仔细的检查着招待客人的流雪阁布置的如何,这可是她第一次宴请皇族圈中的贵妇,又有太子妃亲临,自然不能出了什么纰漏,扫了她的颜面也是扫了潇王的颜面。
一想起潇王,慕芝秋就忍不住浑身颤抖,每每潇王留宿在她的院子里,简直就是她的噩梦,而最近潇王终于不常去她的院子,而是去了潇侧妃素嫣那里,她反而不会难过,倒是松了一口气。
经过心灵和身体的双重打击,她如今反倒恨不得潇王再也不进她的院子里。
可她毕竟是潇王妃,对皇城的贵妇圈还是要多结交一番才好,多结实一些朋友,也让她这个寂寞王妃有所排遣心忧。
而潇侧妃则在自己的院子悠哉悠哉,她毕竟在这个王府时间最久,因此肃王府哪里没有她的眼线,自然早就打听到了潇王妃的事情。
红菱为自己的主子剥着橘子,边说着:“这个潇王妃当真以为自己是主子了,竟然举办什么宴会,也不怕累出病来。”
办个宴会怎么可能累出病,红菱只是看不惯,间接诅咒潇王妃罢了。
“这话你不许乱说,好歹她慕芝秋才是正妃,这里的主母,若是被人听了去,传到她耳朵里,免不了你一顿苦头吃。”素嫣略斥责着红菱,其实心里听她这么说,还是很愉悦的。
“可是这个正母当的可着实辛苦啊!”红菱想起了这几日院子传了八卦,心里就爽快,说道:“听说丫鬟巧玲给王妃更衣的时候,见到她身上多处的青紫伤痕,可见咱们王爷下手多狠。”
她又拍着马屁地说道:“可是王爷对小姐可就不一样了,说明王爷心里是存着小姐的。”
“王爷他可不是心里存了我,只不过我也没用抢占那王妃的位置罢了。”素嫣岂不知道潇王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