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筱筱顿时撅了撅小嘴儿,觉得自己的感情受到了欺骗,想要谴责自家大哥几句,却又想到这会儿是饭桌上,只能默默地伤心!只是这点儿伤心很快就随着总管给她新添的一碗饭而消逝了!
吃过饭,三没有马上就离开,而是坐一起说起话来,左筱筱爬到左柳的膝头,仰起头问道:“大哥,今儿怎么突然回家了?是有什么事吗?”
左柳摇头,道:“外面飘了这些年,想家了,所以想要回来住。”
左筱筱一愣,随即兴奋起来:“真的吗?大哥要搬回来住!以后都不走了吗?”
左柳看了眼左穆,对上他慈祥温柔的目光,心中又是一阵微微的刺痛,他用力点了下头:“是,以后都不走了。”
“太好了!大哥跟一起住好不好?别家的小妹都有跟自家大哥一起住过呢!就从来没有过!”
左柳捏捏左筱筱粉嫩的小脸儿:“怎么没有?哪次回来,没有半夜里抱着枕头赖房里不肯走?”
左筱筱嘟了嘟嘴:“那不一样!”
左穆突然出声道:“筱筱,跟大哥一起住可以,但是们不能住一间房,男女七岁不同席,更何况是同眠,即便是的大哥也不行,如今长大了,不能再任性胡闹了。”
左筱筱委屈地看了左穆一眼,乖乖地点头:“知道了,就让大哥住隔壁的房间,好不好?”
“好。”
说完这事,左穆又看向左柳:“这一个月的功夫,可有想明白那道论题?”
左柳摇头:“想不明白,这论题看似简单,却是一个死循环,除了用神话传说来解释,勉强可以分出一个先后外,其他的实是无从分辨,怎样说都有理,却似乎又都经不起推敲,不知爹您的看法如何?”
左穆点头道:“确实如此,反复推敲,却始终无法有个确切的定论,也查阅了不少古籍,许是因为鸡和蛋都太常见,是以记录的很少很少,不过这个论题倒是一早就有想到过,查遍了那的手札,所言甚少,似乎后来也是不了了之。”
“问过方怡,她也只是无意间想到,并没有什么结论。”
左穆感叹道:“生处处皆学问,所学终究太浅啊!”
“也是近日才突然明白自身的浅薄,居然浪费了十年时间去追逐世间名利,而忽略了自身素养,自今日起,会潜心修学,以补自身之不足!”
左穆笑道:“塞翁失马焉知非福?能明了这些,那这十年光阴也并非全然虚度,而且,以所闻,的学识比之当年离家之时,要精进了许多。有些东西,不亲自出去体验,是永远都无法感悟的。”
左柳站起身,冲左穆行了一个大礼:“孩儿不孝!”
左穆扶起左柳:“左穆的儿子,当然与众不同,不过是趁壮年之际离家十年,算不得不孝,更何况,如今不也回来了吗?”
听到这话,左柳心中更是百般滋味,生生红了眼圈。
左筱筱乖乖坐一边,看着父亲和大哥说话,到最后不禁笑开怀,大哥跟爹爹和好了,真好呢!
心中死结已结,父子冰释前嫌,想要说的话那就太多了,左穆家固然思念伤神,左柳外却是劳心费力,谁都不好过,此番才说出一二,均已是心疼愧疚不已,顿时便转了话题。
“此番回来,是打算继续潜心修学?那立夏他们几个,打算怎么办?”
左柳笑道:“爹,您之前不是还跟抢立年和辰辰吗?如今不正好?不过,既然要教,那三个大的心性儿也不错,索性便一并教了吧。”
“要教也可以,不过立年和辰辰可要跟行拜师礼。”左穆那张弥勒佛似的笑脸愣是笑出了狐狸的味道。
想到那两个可爱的小子就要被抢了去当乖徒弟,左柳心里头又冒出些许酸溜溜的滋味,哼道:“还年轻,连家都没成呢!才不想要徒弟!”
作者有话要说:呜呜呜
感冒了,还低烧中·今天睡了一天,晚上才起来的,希望明天能好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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