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那就好,我儿子前些ri子也被打断了胳膊和腿,还有他的几个朋友,噢对了,听说就是你家二少爷打的。”徐乡长脸上笑呵呵的,语气也和蔼可亲,但听上去就是字字透露着冰冷和仇恨。
木爸爸木妈妈立即显出惊恐不安的样子,看着木小地,问:“乡长说的是真的?”
木小地微笑不答,转头扫了一眼赵银海,目光落在徐乡长身上,道:“乡长今天来我家里到底有何贵干,不妨直说吧。”
“木二少爷果然快人快语,不知犬子……”
“你犬子的腿和胳膊都是我打断的,包括他那些狐朋狗友。”木小地干脆答道。
徐乡长左脸肌肉明显抽动了一下,笑容也渐渐僵硬下来。
“汗毛都没扎齐就这么狂,看来是有点缺少教养。”一旁的赵银海终于开口,他本来就是一脸的横肉,讲起狠话来更是令人生畏,徐乡长冷笑着不说话。
木小地看了赵银海一眼,道:“我缺少教养也不会去卖假药。”
赵银海早年靠卖假药发家,如今基本垄断了高街乡所有的房产生意,手底下养着几十个打手和一百多只狼狗,在高街可谓是横着走路的人物。
“你有种再说一遍。”赵银海冷着脸,眼见就要动手。
“小孩子不懂事乱说话,赵哥不要介意。”木爸爸忙道,他深知,在高街赵银海实是第一个惹不起的人。
“谁他妈是你赵哥,你家这杂种有人生没人养的吗?”
木小地突然起身,随即身子一晃,闪到赵银海面前,道:“**再说一遍!”双目如刀,冷峻如冰刺,饶是赵银海见过大风大浪,也被木小地看得背脊一凉。
“你想跟我动手,老子……”
“啪!”一声脆响,木小地干净利落地给了赵银海一个耳光,继续冷声问:“**再说一遍!”
木家人、方云和徐乡长直接惊呆了,木家人倒是知道小儿子自小跟黄老头习武,不过他们不知道竟然习到这个地步。
赵银海何曾受过这等侮辱,挥拳对着木小地打过来,木小地理也不理,对着他啤酒肚就是一脚。
“嘭!”一声巨响,赵银海两百多斤的肥硕身躯被木小地踹出两米多。
木小地一步踏上前,蹲下身,拉着赵银海胸前的衣领,一字一顿,仍是那句话:“**再说一遍!”
赵银海发狂地对着木小地吼道:“我保证你一家活不过明天,你门今天就会死!”
木小地在赵银海耳边轻轻说道:“你再多说一个字,你现在就会死,另外,有事情直接来找我,如果让我知道你们对我家人动手,我会把你们家上上下下杀的一个不剩,你可以试试看。”
赵银海突然噤声,他有四个儿子,两个大儿子在读初中,老三读四年级,最小的刚过七岁,以木小地适才展现出来的武力级数来看,一旦施手报复,他们根本不可能有任何防御的可能。
“起来吧。”木小地笑着把赵银海扶起来,然后回头看了徐乡长一眼,道:“我想跟你说的话等下他会告诉你,有什么问题可以直接来找我,带个信给我就成,现在的话,我就不留你们了。”
徐乡长正不知所措,看着赵银海,赵银海眼中饱含仇恨和怒火,道:“这事不会这么算的,你尽管走着瞧,徐乡长咱们走。”
徐赵走后,木家陷入深深的恐惧中,依照赵银海的个xing,他今天受辱于木家,来ri报复不知是什么可怕手段。
“爸、妈。大哥、方云姐,你们不用担心,他们不敢把我们怎么样。”
“小地,你,你这孩子太冲动了……”爸爸摇头叹息。
木小地狂xing褪去,也感到自己的确冲动,他不该当着家人的面动手,平白让他们担心,想了想,道:“爸爸,你真的不用担心,前些ri子我碰巧救了市长小姨子家的孩子,跟她交了朋友,她丈夫是珠城石榴酒庄的大老板,势力比赵银海大得多,赵银海徐量再来找事,我就找他们帮忙。”
大家都听得将信将疑,不过看到刚才木小地的身手,加上他脸上的笃诚表情,这话有着很大的可信度。
“吃饭吧。”木小地轻松道:“今天是好ri子,不要让他们给搅了。”
赵银海和徐量离开木家,徐量忙问赵银海木小地说过什么话。
“他说如果我们敢动他家人,他就把我们家里人杀的一个不剩。”赵银海面无表情答道。
徐量冷不丁地打了一个寒战,道:“常言道光脚不怕穿鞋的,那个木小地身手那么好,手段又那么厉害,到时候真跟我们拼个鱼死网破,只怕有些不值。”
赵银海沉默一会,道:“他既然口出狂言有事直接找他,我们就直接找他,只要把他给毁了,他家其他人还不是任由摆布。”
“你的意思是……”
“那小子在珠城二中上学,我那边也有几个朋友,回去我跟他们打个招呼,让他们好好招待招待那个杂种。”赵银海话说的虽然凶狠,可是一想起木小地那双冷若寒谷的眼睛就一阵不安。
“那他家里人……”徐量试探xing问道。
“徐乡长认为呢?”
对于木小地,他们已然是心有忌惮,所以都不愿意主动拿主意。
“不动他家里人,先把他处置了。”
“赞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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