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的是那样的恳切、真挚,仿佛心中所想的所念的只有这个。阮清歌噗哧笑了出声,“我都嫁给你了,还怎么可能离开你?”她板起了脸,正色道,“除非——”
“除非什么?”温锦言的声音开始发颤。
阮清歌看着他如此紧张,心中无限欢喜,忍不住又笑了出声,“除非你在外面有小三小四小五小六——”
“不会的!”温锦言把她紧紧地拥在怀中,急促、同时又很深情地说,“我温锦言这辈子只爱阮清歌一人。”
阮清歌在心中默默地回道:我阮清歌这辈子也只爱温锦言一人。
这时,温承光敲了敲门,探头进来,用软糯的童音求道:“爸爸,妈妈,你们陪我一起搭积木好不好?”
……
阮清歌惊喜地发现,温锦言变得越来越有耐心。他会陪承光搭积木,不厌其烦地回答着承光的十万个为什么。她相信,迟早有一天,他们会成为真正的父子。没有血缘又怎么样,这世上有着比血缘更重要的东西,比如说在一起的快乐时光,比如说那些不经意间获得的感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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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轮到宁语宁和谢震当值日生。温承光身为劳动委员,见快上课了黑板还没擦,就提醒同桌谢震去擦。谢震不肯,还把课桌搬离开,与温承光保持了一段距离。
“富二代,小土豪,就会指使别人干活!”谢震故意把话说的超级大声。
其实这个班级大多是关系户,只是承光进来的比较晚,就成了众人攻击的靶子。
温承光便扭头看向“很好吃”的后桌,让宁语宁去擦。宁语宁眨巴眨巴着水汪汪的眼睛,扭头看向后桌庞晓,小小年纪的她已经懂得侍美行凶,“小胖,我今天手有点酸,你帮我擦好吗?”
小胖乐得双眼只剩下一条缝了,扑哧扑哧地跑到黑榜前,站在长凳上,白嫩嫩胖乎乎的手拿着粉笔擦在黑榜划过。
温承光拧着眉头,教育着:“语宁,老师说自己的事情要自己做。”
“可老师不是还说同学之间要互帮互助吗?”宁语宁扯出惨兮兮的表情,抬起手腕,垮着小脸说,“我刚刚帮嘉昱以菲子瑄静之扎了辫子,手真的很酸。”
宁语宁扎麻花辫的手艺一流,除此之外,她还会根据脸型给每个女孩子设计发型,是一年级女学生的偶像。又生的娇俏可人,穿衣打扮都有自己的特色,在男生心目中已经是小女神的存在。
温承光看着她着实可怜,就主动提出帮她捏手腕。
宁语宁心安理得地享受着小女神的待遇,清脆娇柔的嗓音说不出的好听:“小矮子,下次不要安排我当值日生。”
温承光却是回答的干净利落:“不行,老师说过每个学生都要承担打扫的义务。”
宁语宁闷闷不乐地抽出手,用笔帽戳了一下温承光的背,瘪着小嘴说:“我再也不理你了!”
那晚睡觉时,温承光说起了和宁语宁发生的不愉快,向爸爸妈妈寻求和好的方法。
阮清歌哑然失笑,现在的小孩还真是一个比一个古灵精怪。
温锦言撇撇嘴,不屑极了,“那个小女娃就是被宁家惯坏的!承光,你别理她。根据爸爸的经验,你越理她她就越得瑟,你不理她她反而还觉得你与众不同,才能机会泡到她。”
“爸爸,什么是泡?”温承光额头上全是问号。
温锦言自觉失言,开始胡扯:“泡就是交朋友的意思。”
承光长长地哦了一声,握着小拳头给自己打气,郑重着小眉小眼说:“爸爸,我一定要泡到语宁!”
温锦言:“……”
阮清歌:“……”
回到自己房间时,阮清歌双手叉腰,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你的经验?温锦言,你泡过很多女人吗?”
“其实都是我那些朋友的经验。你知道男人在一起谈的无非是女人。“温锦言讪讪地解释着,见她不信,又急促地说,“我只交过一个女朋友,就是你。”
阮清歌是不打算放过他了,“多的是女人接近你,你以前怎么没泡到一个?”
温锦言拉着她的手,笑道:“我想要的女人是,当我看到她的时候,我的目光就不由自主地被她吸引过去。你就是这样的女人。”
八年前,他对阮清歌一见钟情。
后来,他对阮清歌日久生情。
到现在,他对阮清歌是刻骨铭心此生不渝的爱。
要是能再早一点遇到她就好了。现在就不会终日活在惴惴不安中。承光是长的越来越像他了,迟早有一天,阮清歌会知道真相的。
所以温锦言决定,他要对她比以前更好,好到即便阮清歌知道了,也舍不得离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