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温锦言露出邪恶的微笑,撩开她的外套,将头埋在她的胸前,吻了上去。
阮清歌没有想到他脑袋中装的是这样羞耻的事,脸都烧着了。“别这样,孩子会看到的。”见他还不肯住嘴,知道他憋了太久了,只好退一步,“今晚满足你,行了吧?”
温锦言终于放开她,脸上洋溢着满足的笑。他整理了下衣衫,一副衣冠楚楚正人君子的模样,走下楼,扮演着儿子同学眼中超级成熟超级有魄力的好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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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年的除夕夜是阮清歌有生以来过的最温馨最热闹的春节了。她和严芸合力做了一桌团圆饭,看着两大一小三个男人吃的津津有味,心里也开心极了。
温锦言笑着展望未来:“到了明年这个时候,老二和老三就会走路了,也会说话了,那时一定会更加热闹。”
“弟弟和妹妹一定会长的超级可爱的。”温承光肯定地点点头,“像我一样可爱。”
阮清歌被他活灵活现的表情逗乐了,捏着他的鼻子,“什么时候变得跟你爸爸一样臭美呢?别好的不学,坏的学了一箩筐。”
“可爸爸身上有坏的东西吗?我觉得,我爸爸、非、常、好。”温承光一字一字,说的非常诚恳。
“乖儿子!”温锦言给阮清歌使了个“尽管嫉妒羡慕恨吧”的眼神,然后给乖儿子夹了一个鸡腿。
这时,保姆走了过来,说是江乔江小姐到了。
阮清歌正准备多添一副碗筷,江乔却说是有要紧的事要跟她说,把她拉到门外。
“清歌,我找到我妈了,她病的很严重。医生说是久郁成疾,没多少时间了。爸现在陪着她。她想见你,跟你道歉。”江乔看上去忧心忡忡地,又诚恳地说,“这是她最后的心愿,你能去见见她吗?”
阮清歌想了想,拒绝了:“我现在过的很幸福,不想让过去的那些人那些事影响自己的心情。有些事我不想再去追究,因为不值得。但不代表我不介意。”
“没事,我理解的。”江乔没再多说,抿着唇就要离开。
阮清歌又开口了:“江乔,我是三个孩子的母亲,所以我很明白母亲的心情。不管她做了多少错事,她都是你的母亲,好好照顾她。”
江乔点点头,离去了。
温锦言走过来,搂着阮清歌的腰,说出了心里许久以来的疑惑:“其实我一直觉得很奇怪,为什么你和江乔还可以互相来往?”
阮清歌反问:“你觉得江乔这个人怎么样?”
作为江乔曾经的上司,温锦言给出了中肯的评价:“非常热心,有责任感,是个非常可靠的朋友。”
“那不就结了。她是她,乔龄是乔龄。虽然彼此之间肯定有嫌隙,但那十几年的姐妹情也不是那么轻易就可以断的。我在国外闯荡的时候,在设计上她给了我很多意见,在生活上给了我很多帮助,我很感激她。”阮清歌如实回道。
“好了,回去吃饭吧,爸妈和承光还在等着。”温锦言搂着她往餐厅走去,继续说,“等下要看春晚,还要守夜。明天早上要去寺庙祈福,下午要去看望爷爷奶奶和外公外婆,晚上和宝贝去看熊出没大电影。后天早上……”
阮清歌觉得,身为温家的媳妇要做的事情确实是繁琐了些,不过她乐在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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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月的深城,阳光明媚,草长莺飞。
在一家度假酒店,迎来了盛大的婚礼。
婚礼会场布置在一片很大的草坪上,白色的排椅花纹精美,大红色的玫瑰四处绽放。
阮清歌和温锦言刚刚携手从巴黎时尚周归来,就急忙忙换上了礼服,在亲朋好友的见证下,完成了他们迟到的婚礼。
老大穿着黑色的燕尾服西装,那眉眼、那轮廓,几乎就是个缩小版的温锦言。此刻他挺直小身板,露出两排整齐的小白牙,笑容耀眼如辰。
老二和老三都穿戴齐整地坐在宝宝车上。老二看到阮清歌,咧嘴一笑,伸出手臂,似乎是要妈妈抱。老三则歪着头晒着日光浴,打着盹,顺带还吹起了嘴泡。
“小苹果,想妈妈了吗?”阮清歌把老二抱在怀中。老二冲她直笑,露出两颗乳牙,可爱至极。
温锦言看得心痒痒,可是阮清歌半点都没有要给他抱的意思,他只好把目标转向了那个正悠闲惬意的老三。
老三被爸爸抱在怀里,也许是男人温暖的怀抱让他备感亲切,小家伙舒服地扭动了下身体,然后释放出小膀胱的存货。
温热的液体渗透进温锦言的衬衣,流入他的小腹。温锦言脸黑的不能再黑了,这小家伙,就是用这种方式来欢迎许久未见的爸爸吗?
温承光强忍着笑意,赔了一个抱歉的笑容:“忘了给弟弟穿尿片了。爸爸,你快去换衣服吧。”
阮清歌、温弘和严芸三人笑得脸都在抽搐了。温锦言轻轻地、怜爱地拍了下老三的小屁屁,把他交给了温承光。
婚礼仪式过后,是拍照时间。
阮清歌珍藏起了三张照片。
第一张是全家福。一家七口人,脸上全是幸福的笑。
第二张是她的小家。她和温锦言手里各抱着一个小娃娃,温承光则站在了父母的中间。一个体贴英俊的丈夫,三个可爱健康的孩子,身为一个女人,再也没有比这更幸福的事了。
最后一张则是她和温锦言的合照。
他们牵起彼此的手,相视而笑。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锦言,我爱你。
直到永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