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景致的心里钝钝的疼,可脸上却没有表露出分毫。
黎月觉得黎景致最近的心态好的出奇,好像什么事情都不会引起她的情绪变化。
比如她跟陵懿起争执的时候,又比如现在上胎教课程时,有人的故意捣乱。
女人挺着肚子,走到她边上,哈哈笑着,“陵少夫人,可真是好久不见了。早先习惯了您跟陵总三天两头上报纸,这几个月您忽然消失匿迹,不知道的还以为您跟陵总离婚了呢。”
黎景致住院的事情陵家一直瞒着,而陵念初那个孩子的存在被封锁了消息。
除非极为亲近的人,外人无从得知。
知道这事的人也不敢多嘴往外说,毕竟得罪不起陵家。
黎景致抬眸看了一眼,平静的叫出她的名字,“秦珊珊。”
秦珊珊故作惊讶,“都说贵人多忘事,您居然还记得我的名字,看样子,您很快就当不起贵人这个称号了。”
黎景致忍不住笑了笑,以前被这种人挑衅也会觉得气愤。
最近经历了那么多的事情,她却只觉得这种人格外好笑。
她们这幅模样,像极了跳梁小丑,见不得别人好。
而她记得秦珊珊的名字,也是因为她那张比乌鸦更为灵验的嘴。
刚回国那次,在陵家的晚宴上,一语成谶的人,正是眼前这位秦珊珊。
是秦珊珊说,“自从结了婚后,就一直分居两地,黎景致不过是挂个陵太太的名头。要真说起来,陵总说不准连她什么模样都记不得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