陵懿也苦笑着摇了摇头,看着杯子里弥漫酒精味道的苦涩液体。
“滚,我了不承认!”
詹墨砰的一下放下手中的杯子,有些摇摇晃晃,看着陵懿眼睛都有些迷糊。
“詹墨你是不是觉得现在的你特憋屈啊!”陵懿看着詹墨,打了个酒嗝。见詹墨没有说话,他又继续说道:“我他妈憋屈的不比你少,你以为景致一次次受伤,我愿意吗?你不知道那种看着自己爱的人一次次在生死边缘徘徊有多痛苦。”
“那是你无能!景致和我在一起的三年,从来没有受过伤!从来没有!”
詹墨指着陵懿的鼻子笑了笑,突然声调慢慢变小,失神!
现在的他干嘛提起那三年,都是笑话,如若不是自己的父亲,可能景致也不会吃那么多苦。
“是,我无能!自罚一杯。”
陵懿也不避讳,然后一杯酒又下肚。
“陵懿,哥!”
迷迷糊糊听到有人叫他们,可是眼皮就是重的睁不开。
再醒来的时候陵懿只觉得头痛的要炸开了。
看了看周边陌生的环境,他撑着脑袋起床推开了房门。
“你醒了!”
詹沁放下手中的遥控走过去帮他倒了一杯水。
“这是哪儿!”
陵懿坐到沙发上。
“这是以前我哥哥和景致姐住的地方。”
詹沁把水递到陵懿手中,漫不经心的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