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氏哭着恶人先告状道:“官爷,官爷救命,凤栖梧仗着自己是郡主草菅人命,现在又想打杀草民啊!”
“凤栖梧,放手!”宁毓冷着声音盯着凤栖梧。
凤栖梧松开手,一把将刘氏丢到地上,看着宁毓道:“宁公子来的正好,这刁妇毒害婆婆,污蔑皇族,劳烦宁公子将她押送顺天府了。”
刘氏一听心里一惊,立刻心虚地高声叫道:“你血口喷人,贱人,你哪里见我毒害老婆子了!”
“这会儿不叫娘了?”凤栖梧嘲讽地勾了勾唇角,盯着她道,“老太太指甲上的横纹,还有腹泻呕吐皆是砒霜中毒的迹象,而砒霜只要接触了皮肤,就会发痒脱皮,真相已经不必我多说。”
一听发痒脱皮,刘氏原本正在挠着手背的手立刻就缩到了背后。
看着她的动作,凤栖梧笑起来,吓唬她道:“你一定仔细洗过手了,但是不会有用的,接触过后砒霜会渗透你的皮肤,时间一久,你也会死,而且慢性中毒的死状你不想知道的。”
刘氏顿时就慌了,整个人都哆嗦起来了,“噗通”一声跪倒在地,嚎道:“凤大夫,凤大夫救命!”
不等凤栖梧踢开她,旁边一直听着一切的牛犇已经红着眼睛冲了过来,一把掐着刘氏的脖子将她从地上提了起来。
他怒吼道:“你……竟然是你害死了我娘!”
刘氏被掐住脖子脚离了地,发不出一点声音,只能不停地挣扎,用手去抓牛犇掐着她脖子的手。
眼见着刘氏要被牛犇掐死,凤栖梧赶紧劝道:“牛大哥,放手,你还要安葬老太太,这种女人不值得你赔上自己。”
牛犇又怒又悲,不停地落泪,听着凤栖梧的劝解,手上一松,刘氏就像死人一样掉在了地上,牛犇又抱着牛老太太大哭起来。
“宁公子,劳烦你将刘氏送到顺天府了。”
“凤栖梧,你指使本公子?”先前韩娉婷的事他还没跟她算账,这会儿又来指使自己,这女人是吃了雄心豹子胆。
“宁公子的爹是城卫军首领不是么?区区不才,本姑娘也是皇上钦封的安阳郡主,刘氏污蔑皇族可是大事,宁公子这可是功德一件,或许还能为你在城卫军里真正的谋个一官半职。”
凤栖梧句句讥讽,宁毓在城卫军中是没有任何官职勋爵的,靠的不过就是宁国公的权力,这一番话正巧戳中了宁毓的痛处,让他的脸一阵红一阵白。
“你……”宁毓恼羞成怒地指着凤栖梧,叫道,“别以为你被宸王上过你就了不起了,不过也是宸王玩够了就甩的一只破鞋罢了!”
刚刚转过身的凤栖梧陡然一怒,转头冷眼看向他。
“本王怎么听着有人叫本王的名号?”不等凤栖梧发怒,人群外已经传来了宸王的声音。
看着人群外那从马车上下来的男子,宁毓脸色立刻就变了,周围的人纷纷都跪了下去,他还呆立在那里。
“宁大公子。”宸王径直朝着宁毓走过来,问道,“你方才说,谁是本王上过的破鞋?”
“我……我……”宁毓顿时结巴起来,眼神乱飘,完全不敢跟宸王顿时,脸上表情甚是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