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因为董策出征在即,红袖终归心中是有些担心的,便也放开了许多,拿出了媚态十足的一面,只为了讨他欢心。
她瞧着董策吃吃一笑,身子便是出溜了下去,跪在地上,解开了董策的腰带,而后埋头下去。
董策直觉的胯下那物顿时陷入了一片温暖濡湿之中,不出的爽利,不由得长长的吁了口气,身子忍不住便是使劲儿往上一。
红袖‘唔’的一声,皱了皱眉头,神色间有些痛楚,却还是努力的上下律动着,还抬起脸来满脸讨好的看着董策。
……
不知道过了多久,许是一刻钟,又或者是半个时辰,随着一声低低的吼叫,董策腰杆重重的往前一挺,发出一声舒爽到了极致的呻吟,软软的摊在床上不愿动弹了。
红袖嘴里发出一阵呜呜的声音,却还是努力的吞咽着。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缓过神来,给董策提上裤子,又去喝茶漱了口,这才回来躺在董策身边。
她脸上红潮依旧未退去,手在董策的胸口磨搓着,轻声道:“夫君,这次回来,妾送你个礼物。”
“礼物?什么礼物?”董策来了兴致,笑问道。
红袖咕咕一笑,俏皮的抿了抿嘴角:“不可。”
……
两个时辰后,董策率领着家丁队离开了磐石堡。
数十骑策马而去,硕大的马蹄踩在因为长久未雨而显得异常干燥的地面上,溅起了阵阵烟尘。
留守磐石堡的是石进和周仲二人,严格来,他们两个已经从家丁系统转入了正规军系统,所以董策现在带着家丁队的形同,一般是不会再带上他们的。但是这并不意味着石进二人不知道,实际上,石进周仲算是知情人之一。
现在磐石堡周围没有什么强敌,这会儿又不是建奴和察哈尔蒙古南下劫掠的时候,而那已经训练了这些时间的新兵们虽然还远未达到形成效战斗力的地步,但也不可觑。
有这些人手在,就已经是足够了。
队伍出了磐石堡之后便是往南,然后顺着洢水河往东,从石桥上渡过了甘河之后再折而向北,沿着甘河东岸溯流而上,一路向北行去。
董策一行人的速度并不快,只是策马跑,维持在一个颇为均衡的速度上,并不是鞭马狂奔。因为磐石堡现在所有的战马都在这里里,也不过是七十余骑而已,只比骑士的数量多出二十多,远远达到一人两骑的程度。既然达不到一人两骑的程度,无法换乘,那么现在加快速度也没什么用,现在快,以后也得慢下来,跟维持均速其实差不多。更何况,那样催马很容易就会造成战马的损伤。
这等大牲口,其实是一种挺脆弱的生物。
原来磐石堡的战马不止这些,但是那些从马贼手中抢来的战马有的受到了惊吓,被抓回来之后不肯进食,没几日就死了。有的则是在战斗中受了伤,因为董策这边缺乏有经验的兽医和马夫,导致没有及时的救治,又是死了几匹。而后来马棚里头闹起了马瘟,又是很死了一些,可是吧董策心疼的不得了。
战马不断病死这一现象在几只猴子被买来之后得到了很大的改观,了也奇怪,猴子养在马棚里之后,这些想来对其他动物颇有敌意行为凶恶的猢狲却是和那些战马相处的极好,时不时的打闹玩耍,看上去亲近的很。战马们对这些东西也是颇为的容忍,并没有流露出敌意。
董策不知道马瘟到底有没有被遏制住,反正自从那几只猢狲入住了马棚之后,就病死了一头战马。
看样子,效果还是有的。至于其中的原委,董策也不清楚,只能感叹造物之神奇了。心里却是暗暗定下决心,以后战马的数量增多,一定也要多弄一些猴子回来。
现下那空着的二十多匹马上,驮运的是家丁们的干粮和甲胄,现下家丁们都是一阵大红胖袄,并未着甲,只是手里握着武器,就连腰刀双插和弓箭都放在了驮马背上。大约两个家丁合用一匹驮马,如此一来至少每匹战马就能减重三十斤到四十斤,这是一个很不的数目了,可以相当程度的提高整个队伍的速度。
一共九名斥候,除了左手边是甘河无需防备之后,前后右三个方向各自放出去了三人,远远探出足有三四里地去。就算是有敌踪出没,也可以早早的发现,及时穿戴甲胄应对。
只是有备无患而已,毕竟这个时候,哪里来的敌人?
董策胯下的那匹枣红色的辽东雄骏,体大毛长,比周围那些蒙古马大出两圈,高出一头去,自是顾盼生伟,理所当然的就成了这些战马里头的头马。它泼拉拉的跑在最前面,迈着轻快的步子,虽然背上驮着董策这个一百六七十斤重的大汉,却是丝毫不显得吃力。他旁边却是白忠旗,这位长随兼书记官骑着一匹黄骠马,浑身棉衣棉裤裹得严严实实的,落后了董策半个多马身。每到董策有事外出,而旁边又离不了伴当的时候,白忠旗的优势便显现出来了,他可以跟着董策,因为这位前马贼战斗力着实不弱,而且能吃苦受罪,而白墨却不成,只能留在磐石堡。若是上了战场,他就是个不折不扣的大拖累。
%77%77%77%e%64%75%0%0%e%6%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