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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的没错。”7788点点头：“文明更进步的星际时代不可能不如你们，所以将纳米机械病毒应用于战争也是违反本源星系现行战争公约的。根据我们高阶位面的历史文献记载，在殖民时期之前很久，甚至在赛斯坦时代之前，纳米机械病毒就已经被禁止运用于战争，你之前找到的那台纳米机械病毒测谱仪，原本的用途是分辨标记纳米机械病毒，然后进行清除。这是那台仪器原本的用途。”
“你的意思是说，”钱浅警惕地皱起眉：“有人利用纳米机械病毒测谱仪，重新制作了纳米机械病毒？”
“是的。”7788答道：“因为那东西本身就很古老，是赛斯坦时代的仪器，根据我查到的历史资料，现行战争公约已经实行了很久，那台纳米机械病毒测谱仪应该是战争公约实行以后，用来检测销毁各种纳米机械病毒的，应该在完成清理任务之后就闲置了，但它清理过的纳米机械病毒都会有完整的记录，有机械病毒专家和材料学专家愿意仔细研究一下病毒记录，完成重制也不是不可能。”
“记得吗？”钱浅直接举起手中光剑，结束了面前克隆人战士的痛苦挣扎：“当初罗德博士与我交易的时候，特意问过我，纳米机械病毒测谱仪是不是带有全套病毒记录。我觉得这件事也许怪我，我不应该拿这么危险的东西与他做交易。”
“恰恰相反，”7788认真想了想之后才答道：“我认为重制病毒的人不是罗德博士，而是莱娜女士那群人。我们第一次看到这台仪器，就是在抵抗组织的地下实验室，我认为重制实验是从那个时候开始的。你可能不清楚，就算有测谱仪的病毒记录，重制病毒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需要多个领域的科学家合作才能做到，我认为罗德博士没有那个能力，他只是个情报掮客加微电子学科学家，我认为他想要纳米机械病毒测谱仪，应该是用做其他用途，并不是为了重制病毒。”
7788的结论让钱浅颇受打击。想想吧，无月博士、瑶姬还有莱娜女士与她共事了很久，看起来都是很不错的正常人，军事研究中心看起来像是个正规的科研单位，但就是这样的地方，这样的人，私底下却在研究违反战争公约的残酷战争武器。
“这种病毒，有感染平民的风险对吧？”钱浅沉默了许久之后才问道：“就像是我们那个时代的生化武器一样。”
“是的。”7788点点头：“因为危害性极强，所以才会被限制使用。如果纳米机械病毒失去控制，蔓延整个一个星球也不是什么奇怪事。”
“你说……”钱浅又沉默了很久很久之后才开口：“他们是不是通过我将纳米机械病毒植入管理中枢的。毕竟回形针病毒就是我植入的。”
“这不可能。”7788摇摇头，答得斩钉截铁：“首先，克隆人士兵的纳米机械病毒肯定不是由芯片感染，其次，你和管理中枢的数据交互都在我的监控下，没有异常。研究中心的克隆人间谍不止你一个，而且罗德博士在星耀帝国高层也有暗桩，这些人都有可能是这次病毒爆发的始作俑者。不过现在说这些也没用了，星耀帝国想要短时间内控制病毒蔓延是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