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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他答的模糊。
云纤夜认真的想了想，“不是？不是吓唬她们？”
那就是，认真的了？？
云纤夜窘掉了。
“她们只是小孩子。”应该是可以稍稍宽容着些吧。
“小孩子就该被纵容吗？”他反问。
云纤夜扁扁嘴，“不该吗？？”
“我不知道别人家是怎么对待小孩子的。云家的女孩子，是要被娇~宠着长大的。”云千机诚实的回答，这方面的经验，他真的不多。在外边行走多年，玩的是权谋，行的是大道，一些在内宅的鸡毛蒜皮距离他太远了。
但是，这不会影响他的判断。
应该要怎样做，他只需要按照内心深处的打算就好了。
“你也说是要宠着长大啊。”云纤夜笑着提醒。
“我只会宠着你一个人。”因为她才是他的妹妹，父母为他在世上留下来的唯一珍宝。
这话听着，莫名的暖心啊。云纤夜一点不想劝云千机改变，因为完全没有必要，她喜欢云千机的姿态。
她还未从那异常爽快的状态之中缓过神来，又听他语带诧异的来了一句，“她们两个，与我有什么干系？”
“好好好，不用宠不用宠。”她认的妹妹，她的朋友，她一个人去维护便好。似乎更加喜欢云千机的眼中，只有一个她。
隔壁的雅间，始终是安静无声。
把展小昭和小吃货关在一间房内，还能和平共处着，不发生争吵纷扰，这是件挺奇怪的事。
两个人也没有始终去交流，从她们不经意间发出出的响动来判断，应是分别占据了房间的两侧，在做类似于无声的对抗吧。
云千机陪着云纤夜，悠然的品着茶。
这茶馆，虽然简陋。
所卖的茶，也不是什么好茶，但胜在一个新鲜。
不愿意入口，闻一闻茶香叶是好的。
一壶茶，凉的透了。
云千机抬眸，望了望窗外，“该走了。”
“好啊。”云纤夜跟着站起身。
“这几天姚城的神殿内会一直有祭祀活动，再过一、二个时辰，等天色擦黑时开始。”到那附近，另外要做一些准备，所以这时候出发，最是合适不过。
“嗯。”云纤夜没有异议。
有云千机在，其他的事全都是小事，让她比较在乎还是隔壁的那两个小丫头。
云千机给的时间已经到了，如果她们达成共识，怕是会被一起撵走。她很久没见展小昭，颇为想念，怎舍得就此分别。
可是，云千机的面子，云纤夜仍是直觉要去维护。她感觉自己被困在了中央，帮哪边都不对。
一走到楼梯口的转交，身后便有脚步声，小跑着跟了上来。
云纤夜迅速回头，看到的果然是展小昭润白的小脸。
“姐姐……”她瘪着嘴，委屈极了，“你要走了吗？不带上我一起吗？”
“大小姐……”小娇跟着开了口，唯恐落在后边，成了不受待见的那一个。
云纤夜才要回答，她的手背云千机攥住，捏了一下。
移转精神的瞬间，她忘了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