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洁悦提及采了一堆的花,结果能用的只有两三样,别的花只能晒干之后用做香包。季洁悦很是惊叹的说:“我日后也要种一院子的花,等到花开时,一院子的花香味。而且是每一种花都能用来做饼干甜点用。”
季安宁很是感叹的跟她说:“你不说后面那一句话,你父亲也许能应承你现在院子里种上花。可惜你说了后面的话,你父亲可不会许你小小年纪就做辣手摧花的人。”季树正是惜花的人,他的院子里种的花,开得正旺盛时,他不许人采摘下来。
季洁悦笑过之后,她很是惋惜的跟季安宁说:“父亲种的花,只有一两样能做饼干用。可是那种将要败落的花,怎能用来做吃食?”季安宁觉得邵家的女孩子爱好还算正常,至少比起她听说过许多人家的女子的爱好要正常许多。
在夏天时。有许多人家的女子会相约玩得好同伴相约在院子里扑蝶玩耍。田百珍最初跟季安宁提过这事情,她连那扑蝶的网子都帮季安宁准备了好几个,后来的放弃,是因为听季安宁很是嫌弃的说:“就没有别的玩法了吗?就一定要玩这种喜欢。就要让它死的残忍游戏?”
田百珍自此之后再没有心思去扑蝶,不过她也提醒季安宁类似这样的话,千万是不能再对第二个人提起。季安宁自是明白的点头,她叹息着说:“珍姐姐,我懂,别人家的人。都认为小女子就是要玩扑蝶类的游乐,不喜玩这种游戏的人,反而显得有些怪异。”
季安宁一直致力与要和这个时代的普通女子一样,她已经深深明白重活一世,她一样没有特别的优势。前一世,她的心肠从来没有机会冷硬锋锐过,这一世她希望同样没有这样的机会,她是一个胸无大志的人,一辈子最大的心愿,就是平顺过日子。
季安宁自是瞧明白,季宝花和她是两条路上走着的人,那人一辈子最大的心愿就是做人上人,目前看来她的前路多险阻。而她对季宝花把她当做磨刀石用,心里也是很无奈,觉得她的眼光实在不好,把她当对手,季宝花这一辈子的前途可忧,只怕是再努力,也到不了她向往的地方。
季安宁再瞧一眼满脸挣扎纠结神情的季宝花,只觉得她被季安玉一句话就激得原形毕露,这样的人,真是心比天高命比纸薄。季洁悦跟季安宁很是感叹的说:“你这一次没有跟我们去舅家很是可惜,大家都问你为何不来,说你要是来了,至少揉搓面团时,你一人能抵我们五六人的力气。”
季洁清在一旁听见妹妹的大实话,她跟季安玉交换下眼里的笑意。季安宁平日喜欢做一些能做的事情,也愿意帮着季老太太在后院的动手种菜,她的力气是要比同年纪的女子稍大一些,可也没有邵家女子们说的那样的夸张。
季安宁好笑不已的瞧着她,只是她想着那些娇弱女子,只怕是手提一斤水,她们都会觉得太过沉重,相对来说,她是算力气比较大的女子。季安宁笑瞧着她说:“只要你表姐妹们不担心我在一旁多少会学一学她们家的点心制作,下一次有这样的事情,你只管约我去。”
季洁悦瞅着她说:“我表姐妹现在做的都是初学活计,我们去了,也偷学不了什么东西。再说我舅母说了,要是有心有天赋的人,多吃吃邵家的甜点,他们一定也能做成八层象。”她们两人的话题,已经转成甜点好吃的方面去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