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老太爷被季守业的反应,一下子惊醒过来,他顿时恼怒的瞧着两个儿子说:“你们以为我是什么低贱人吗?”季守业皱眉瞧着他说:“父亲,你有事跟我们直接说,你不用绕着弯子来跟我们说话,我们明天都有事要做。”
季守成好笑的跟季守业打趣说:“父亲,外面有人骂你是低贱人吗?你跟我说说是那些人?他们因何事如此指责你?父亲,你放心。我是懒得动手的人,我会花银子给街上的小叫化子,由着他们去帮你出这一口恶气。”
季老太爷越来越觉得自从二儿子辞官不做了之后,他在这个家里的地位跟着下降许多。他的话再没有从前那般的灵通。季老太爷摆手说:“老二,我也是为官多年的人,我岂会跟人去计较小事情。清者自清,我也不想你为我去得罪人。”
季守业兄弟暗地里交换一下眼神,他们心里也知道季老太爷的胆子不算大,他也只是在家里横着走。在外面,他还是会小心翼翼的做人,免得得罪惹不起的人。也正是因为这样,他在外面惹的都是些小麻烦,别人就是有心要找他麻烦,又因为他行事太过圆滑寻不到把柄。
季守业兄弟同样也是因为季老太爷这一点,他们在心里暗气不已,却对他无可奈何。季守业兄弟不说话,季老太爷叹息着跟他们两人说:“我为宝花瞧好一门亲事,今天是请你们来商量两家定亲的大事。”
季守业兄弟两人的眼光都去瞧布氏的神色,见到她轻轻摇头后,季守成笑着说:“父亲,宝花定亲这样大的事情,为何我们都事先没有得到消息?父亲,你和那一家人已经商定好定亲的日子吗?”
季老太爷瞧着季守成这一时觉得很不顺眼起来,他冷声说:“我要是和那一家人已经商定好定亲的日子?那还用得着来劳驾你们出面去为宝花把这一门亲事定下来。”“噗,父亲,你这是说得那门亲事,还是这只是父亲一时的异想天开的想法而已,那一家人根本不知还有这么一回事。
噗,父亲,你在空中画了一个大饼,想让我们帮你把饼做出来,你这也太难为人。就算宝花妹妹国色天香美得绝代,可是她现在年纪也太小了。眼下,还也没有人来上门打听过她的情况。父亲,你说一说是那一家人,你那饼画得小一些,也许我们能成全父亲的心愿。”
宁氏利利落落的把话说了出来,季守成兄弟和布氏瞧着季老太爷的面色,他们都明白宁氏说中了季老太爷的做法。季老太爷恼羞成怒的嚷嚷起来,说:“你们宝花妹妹那一点比别人弱,认才,她早被人认定为小才女。论容貌,她的容貌放在这个家里,比那一个都生得美。
现在只是要你们做兄嫂的人,成全她的姻缘大事,你们就有这么多的费话说。”季守业冷静的问:“父亲,你相中了那家人?”季老太爷打量季守业兄弟的神情,他沉默一会后,开口说:“东顾家长房的嫡长房的嫡长孙,那孩子年纪恰巧和宝花同岁又同月,两人在一起正是天赐良缘。”
季守业兄弟和布氏妯娌都变了脸色,季守成直接冷声说:“父亲,你害季家一次不成,现在还要来害季家第二次啊。你是打心眼里不想我们季家人在熟州城里活下去,对吗?父亲,东顾家嫡子女,从来不会许婚庶子女。”(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