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后,只是我们家的人,遇事一样求不到她门前去。”宁氏轻舒一口气,她笑着说:“我们远儿和程儿的资质都不如三房的兄弟,他们只要一份好的差事,平安度日就行,别的,我没有更高的向往。”
布氏冲着宁氏竖起拇指说:“弟妹,你能这般想得通达,是季家的福气。不过,我心里也是这般的想法,大爷这些年忙碌我瞧在眼里,我希望孩子们能过一过轻松的日子。只是男人们一向都会有志向,我们女人不能挡着他们的路。”
宁氏听她的话,缓缓的点头,说:“儿大不由娘,我是这般的想法,可是如果有机会放在他们的面前,他们那可能不去伸手抓住他。二爷这一次想去都城,也是想瞧一瞧那边的情况。远儿得到举人的功名,我们很是高兴。
他临行前跟我们说过,他不管成败,只参加这一届的科考。”布氏轻轻点头说:“远儿大了,他知道他要走的路,我们做大人的成全他吧。”宁氏在这一方面还很是信服布氏,她从来没有干涉过儿子们的选择,而今一园的下一代瞧着还行。
季安宁和季洁悦在邵氏问过话之后,两人还是陪着孩子们在院子里玩耍一会,再招呼他们回去写功课。季安宁和季洁悦两人回房之后,季洁悦很有些担心的问季安宁,说:“老小姐她会真心待贞姑姑的吗?”
季安宁瞧着季洁悦担心的神情,她轻轻摇头说:“我不知她会不会真心待你贞姑姑,但是我看你贞姑姑这样待她,只怕就是石头心肠也会有动容的时刻。”季安宁没有说,石头热了之后又很快会冷下去。
季洁悦轻轻的舒一口气,说:“我希望贞姑姑不会伤心。”季安宁望着她笑了起为,说:“或许伤那么一次心,对她大有好处。”季安贞被季守成宁氏保护得太好了,她仿佛是被糖包着长大的孩子,只能听进去好听的话。
季洁悦惊讶的瞪大眼睛瞧着季安宁,说:“我不想她太过伤心,上一次听说叔祖母打了她,她闭门绝食三天,这样太伤身体了。”季安宁瞧着季洁悦,她觉得她的心相对要冷静太多,季安贞的表现,生生的磨得她对她相当的无感。
季安宁不在意季安贞此后会如何,只要她在外面不伤季家女子的名声,她的日子好好坏坏,是人生的一场修养。季安宁肩不能挑手不能提心眼不够毒辣心思不够九转十八道弯的女子,她能顾好自已,不拖累到家人,就是她现在将来要做的事情。
季安宁相当冷静的提醒季洁悦说:“悦儿,你觉得你的贞姑姑,她可是会听人劝说的人你?”季洁悦轻轻的摇头,她那有不知季安贞性格太过拧巴,季守成夫妻的话,她都难以入耳,她怎么会听她的话。
季安宁轻轻淡淡的说:“那我们现在能做的事情,就是顺其自然的静瞧着事态发展。二伯父和二伯母绝对会事先防范,他们轻易不会让人伤了贞儿。”(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