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家老太爷跟田家大老爷说:“立儿的那门亲事如有任何的不妥之处,我们家在都城的人,一定会出手拦阻。他们既然书信说亲事还行,那这门亲事季家老二就是用了心思。他没有为他嫡亲儿子图谋这门好亲事,而选择成全立儿。
一是那人家瞧中了立儿。二是季家老二是打心眼里为这个侄儿着想的人。季家看来是要走向兴旺的路上了,日后,我们家的人,待季家别的人,也越发得要亲近起来。”田家大老爷笑着点了点头,田家的人,瞧在田氏和季树立兄弟的面上,待季家的人,一向是亲近相向。
田家老太爷心里很是担心季安宁的亲事,他跟田家大老爷说:“宁儿的亲事,你们也要上心一些张罗。”田家大老爷瞧着田家老太爷的神情,他神色缓和下来说:“以前时,是不知道西顾家到底是什么意思。
而现在都过去了这么些时日,他们家没有动静,我们家可以视同为他们家是放弃了先前的想法。二弟先前跟我说了,他为宁儿相中了一门亲事,那家人已经去季家打听过情况,现下就瞧一瞧那家人最后到底是什么样的决定。”
田家老太爷轻轻点头,说:“老二的眼光不错,你再去问一问后续情况。一家有女百家求。有多的合适人,自然能由着亲家大哥大嫂为宁儿多挑选最合适的人。”田家大老爷笑瞧着田家老太爷,当年田百珍亲事时,老人家就是这么说。
后来来寻问的人多,老人家又说浪里淘金,一定要选择最适合最闪亮的那一颗金子。田家老太爷只觉得田家大老爷没有特别用心在季安宁的大事情上面,他提醒说:“西顾家已经拖延了宁儿的亲事,这一次,可不能让别的情况再耽误宁儿的大事情。”
田家大老爷其实对顾石诺的言行,他很有些不明白起来。他临走之前,可是信誓旦旦表明他家的长辈们一定会在六月里上门提亲。然而现在已经到了七月里,西顾家都没有任何的反应。
田家大老爷跟田家老太爷低声嘀咕说:“父亲,你说是不是顾家小十出事了?要不然以他重诺的性情,他自已来不了,一定会要家里长辈来提亲。”田家老太爷没有好气的瞧着他,说:“这样太平的时候,他能出什么事情。
他是过了冲动时期,现在是有心拖延着悔了他自已许下亲事,另外图谋更加好的亲事。他与季家联姻,季家可帮不了他任何的忙,而且季家能给予女儿的嫁妆也是相当的薄弱。他是一个聪明人,自然懂得选择对他有利的婚姻。”
田家大老爷瞧着田家老太爷的神色,平和的开口说:“父亲,他在我们家中出入那么多年,我瞧着他的品性,一直不曾有什么大的改变。父亲,你心里也是不相信他会背弃诺言,对吗?”田家老太爷轻叹息一声说:“我信不信,有什么用吗?
他在外面,他家的长辈执意不成全他的心事。我们也乐意宁儿不嫁进那样的人家,我觉得你们兄弟还是要为宁儿亲事再上心一些,争取早一些时候,为她快快的定下亲事。立儿说,他要去都城为她寻一门亲事,可是我不信熟州城里,就没有合适宁儿的人。”(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