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氏想得很是明白,她们在家里的日子不长久了,季安宁在季家会一直让着季安贞,将来出嫁之后,只怕姐妹是轻易不会再交往起来。这样的事实,宁氏其实瞧得很是明白,她心里着急,才会逼着季安贞跟季安宁和季洁悦交好起来。
布氏跟季守业叹息着说:“二弟妹从前想得偏差了一些,她以为那一位年纪小,贞儿就是跟着出门,也只是参加诗会什么的,对贞儿影响不大。她却从来没有想过,贞儿会给那一位引导得心思歪了许多。她如今要把贞儿性情慢慢的校正起来,而不是逼着她与家里人交好。
贞儿现在还生活在云里雾里,她看不清楚现实,所以才会这般的瞧宁儿脚踏实地特别的不顺眼。”季守业对这些家常小事一向不搭理,此时他听到耳朵里面,他直接发话给布氏说:“你去跟老二家的说一说,要她从根子上去校正那孩子。
那孩子没有变好,就别放出来吵闹别的人。”布氏瞧着季守业微微笑了起来,说:“大爷,家里的事情我自有主张,这样的事情,我们心急都不如二弟妹心急。我们做大哥大嫂的人,不能插手弟弟们如何管教儿女的大事情上去。”
季守业急过之后很快的冷静下来,他也知道他的方法是不能用在家事上面。他轻轻叹息着说:“这理家就得你们女人来,要男人来处事,只会乱上添乱。”布氏笑了起来,说:“大爷,你们男人在外面忙了一天,自然受不了家里事多烦杂。
其实你们男人处理家事,是比我们女人处理得明快有效。”季守业如何听不明白布氏的话,他那样只是表面过得去,却未来治得了根子。季守业想着季守成的三个女儿,一个个在这样的年纪上面,仿佛都事情多了起来,就没有一个不让人去操心。
他跟布氏很是感叹的说:“老二明明比老三精明能干得多,他大约跟我一样是要做能者多劳的人,都是操心的命。”布氏那听不明白季守业的意思,她就没有觉得二园有什么事情多,有事,也是宁氏自找的事情多。
布氏瞧着季守业只是笑了笑,心里暗想着老三季守家田氏幸亏都不是瞎操心的性子,他们对儿女的事情也能放得开手去。要不然以季守业这种操心的性情,看着侄子们如此的聪慧,他无法亲自培养出来,只怕他是更加要操心得早早白了头。
季守业如何瞧不明白布氏眼里的笑意,他转而想明白过来,他叹息着说:“我大约就是操心的命,小时候,我祖父跟我说,我是长兄,要管着下面的弟妹。成亲之后,过了几年好日子之后,却不得不再操心起来。
我现在想一想老三这般的不成气不懂事,都是我当初太过娇惯他。如果我待跟正儿一样严厉教导,他现在也许就不用我那般操心。”布氏听着他的话,想着季守家在小时候的可爱机灵乖巧喜撒娇的性情,她知道只怕是重来一次,他们对他还是一样无法严厉去对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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