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石诺听季树正提及季安宁年少时候的事情,他的心里更加怜悯起季安宁。他与季树正说:“大哥,我瞧着宁儿的行事,根本就不象是在家里受过委屈的人。”
季树正微微笑了起来,说:“父亲管教女子的时候,一向都是由着她们按本性生长。他说女儿家家要是给家里教导成一模一样的性情,失却了女子应该有的本直。
他担心她们嫁进夫家,夫婿会不欢喜。”顾石诺瞪大眼睛瞧着季树正,他还是第一次听到有人家是这般教导女儿。
然而他想到季安宁面上那种守规矩的行事,私下里面,在他的面前是越来越放任得都能爬上他的头顶的时候。
他仔细想一想,他还是喜欢私下里面,在他面前极其放肆的季安宁。他想起顾家的那些女子的行事,家里的长辈们自小就严厉要求她们。
结果长大之后,顾石诺常觉得她们为人行事都是一模一样的教条,从来不会错过分毫。顾石诺从前是认同家里这般教养女儿家家,可是只要涉及到自已的时候,就有些不寒而栗。
季树正侧眼瞧见顾石诺的神色,他微微笑着转开话题。季树正在都城多年,他随口说来的一些事情,都能让顾石诺记在心上。
季洁悦一家人到来的时候,顾石诺和季家的男人,已经在院子门外马车里,正等着陆续赶来的男人们。
季安宁听到信,她赶了过来迎人。她顺带瞧了一眼宣家的男人,瞧上去态度很是不错,待人是一脸的笑。
男人们很快的走了,就是孩子们都跟着大人们一块走了。王四留下来,候着晚到的人。
顾家的女客们已经来了许多,季安宁特意在前院里开了几桌‘桌游’。昨天,据说男人们玩起来,特别的张扬欢喜,又叫又闹又拍桌子。
只是女人们明显要含蓄许多,明明是欢喜的模样,一个个都很是收敛神色。季安宁要招待客人们,她只能着大家玩耍桌游的游戏。
季安宁听王四提了,昨天宣家的男人几乎全来了。就是刚刚那一会,王四嫂子遇见到她,也提及宣家的马车在路口,大约来的人不少。
酒家,专门派来两个主事的小二,又备了一车的食料,跟着男人们去河边。季安宁瞧着季洁悦单身一人到来,她的心里有些担心起来。
她低声问她:“你的妯娌们,是不是不喜欢城外的粗糙?”季洁悦听她的话,瞧着她的眼色,她低声笑着与她说:“宁姑姑,你别为我操心。
你瞅一瞅我母亲的神色,就知这事没有多大的关系。她们一个个自恃身份,轻易不会去旁人家做客。
这样也好,日后,宁姑姑与宣家人打交道,只与我有交往就行。”季安宁抬眼瞧见被大家拥到桌游边的邵氏,她脸上的神情欢喜而自然。
季安宁瞧着季洁悦的神色大方自然,她自然是不会在意不相干的人。而季洁悦自小与她能相处得这般好,两人大致性情差不了多少,都是只在意能在乎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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